剩下时快时断的键盘声和刷刷的翻页声。
临走前,我拿出一个小罐子,里面是袋装的补品,泡水喝。
我和他先是来了一阵中国式推脱拉扯,最后,他还是收下了,哼哼,我就知道。
最后,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我:“那天晚上,是你吧?”
我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哪天晚上?临走的背影突然就愣住了。
我嘞个喵喵的!!!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不是,他为啥子就发现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默默地从裤腰旁摸出一根去了头,磨的很尖利的簪子,对面是猫妖呀,我总要为我的安全添一点点的保障。
一边摸一边想:我当然是死不承认。
“什么晚上?”我疑惑的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很含蓄打出说:“那天晚上,我看见背影了。我一直也没和几个人有交往,你就这么巧合地与我接触交流。”
e,我怎么忘了这茬,他平常生活就独来独往,甚少与人交往,巧合也会让人家生疑呀,算了,死不承认就对了。
不过,我的嘴巴,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你为啥,什么这时候提出来?为什么不一直当做不知道?”
噫,好想拍死自己。
唉,反正说都说出来了,气势不能少,于是我一步一步又向他面前逼近,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而低沉厚重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我??,我不知道。”
“苗叔叔,那我们敞开了说好不好?”我微微诱惑地说。
“嗯。”
随后,我把他拐进了他的房间,他就茫然的被我牵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管他的呢。
他坐在床前,我站着,微微俯视着他。
“苗叔叔,你是猫妖吗?你会变成猫吗?”我很好奇又很直接地问。
“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猫妖法吧,不过,我也不能完全变成猫,只有身体部分会发生变化。”他的语气有些自嘲,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丧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被蛊惑了,“我想,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他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朝地板上看了一下,又看向我,犹犹豫豫地把耳朵尾巴什么的变了出来。
我感觉气血有点上涌呀,心底一跳一跳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一条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身体像他稍微倾斜。
两只手直接附在了他耳朵上,摸上去的一瞬间,他耳朵快速地抖了两下。我从他耳背软软的绒毛摸起,缓缓地转向耳廓内,瞬间又使了点劲力,捏了两下。
他突然就喘出了声,声音沙哑而又酥酥麻麻的,“唔嗯。”而那条尾巴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尾巴,把嘴附在他耳边,“苗叔叔,你好敏感啊∽”
不知道是声音还是气流挠了他的耳朵,黑色的猫耳细细的颤动,我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舔了舔猫耳尖尖,用牙齿细细研磨,又顺势咬到耳根。
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抚弄另一只耳朵,另一只手这由他的尾巴尖端一路抚摸到根部,使劲的揉弄着,在尾巴与臀部之间反复流连,反复揉弄,抚摸。
我很敏锐的发现,他的双手紧紧揪着两侧的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又很勉强地压抑着。
“唔唔……嗯呃……呜,别…哈嗯…”
我稍稍地将身体往后退了点,他古铜色的脸庞透露都出了潮红。
我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双手,猛的一扑,将他扑倒,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眼神有些朦胧又讶然。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亲了上去。我细密的跟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出一丝铁锈味,才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像撬开了壳的河蚌,我很粗鲁地探入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侵略而又肆意地探索着他的嘴,只感觉一股像薄荷般熟悉的味道。
他毫不设防,毫不抵抗,张开蚌壳露出内里嫩肉弱点的行为,让我更想要得寸进尺。
我肆意地侵入他的口腔,细细舔过他的上颚,又倾力抵入他喉咙,唇舌交缠,步步紧逼。
他像是快要窒息般,勉力扭过头,粗重的喘着气,“啊哈……哈嗯…”面色潮红,双眼无神朝向天花板。
我放过他的唇部,攻势急转直下,又亲又咬袭向他的喉结,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我整个的含住他的喉结,又用了几分劲咬着,他更加卖力的喘着粗气,细碎的呻吟接踵而至。
我松开一只手,直接将他的衣服往上掀开,露出他的胸肌。
苗叔的胸肌是真的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而乳沟深深的,紧紧的夹着。深褐色的乳头早已挺,由软变硬了,我低头含住他的奶头,用舌头刮舔着,用牙齿研磨着,又使劲的吸允,像是要吸出汁水般,最后又用舌头使劲地顶弄乳孔。另一只手则彻底放开对他的钳制,使劲的揉捏着,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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