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想捡的,但是人都走出五十多米远了,忽然想起曾经得到的一大笔救急费,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良心。看着男人阖着眼皮,昏迷的面容平静,却狼狈地坐在肮脏的巷子里,他忍不住问道:“你是刑钦还是刑钧啊……”
将一个比自己高大的成年男性扛回去,天知道费了方乙多少功夫,冰天雪地的温度里,硬是把他热出一身汗。好在离家不远,他回去把男人安顿在卧室床上,自己忙去冲了个澡。
等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方乙愣了愣,刚要转过头,突然有人从身后掐住他后脖颈,猛一用力,转瞬间他就被死死摔摁在床上。方乙的床垫可不软,这一下差点儿没把他的脑浆和内脏迸出来。
后面的人膝盖卡在他双腿间,沉着声森冷道:“你不想活了么?”
方乙冷汗直冒:“啊……啊?”
“谁给你的胆子把我弄我到这里?”
方乙感觉自己后颈要被掐断了,他惊恐地话都有点儿不利索:“我,不是,我,我看你一个人在那……我想救你来着……”
“救我?”刑钦大概是觉得匪夷所思,“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喊救命?”
“我……”方乙害怕了,听他这调调总觉得自己那只幻听的耳朵也要不保,他想都没想地求饶道,“我错了……刑先生,我,我下次不敢了……我,我下次不救你了!”
刑钦这时忽然不说话了,方乙觉得这姿势实在难受,他天人交战片刻,求生本能令他鼓起勇气小声问道:“刑先生,您可以先放我起来吗?”
片刻后卡住他后脖的手劲松开,压迫感消失,方乙得了自由,连滚带爬转过来,捂着脖子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龟缩到靠墙的角落,惊疑不定地看着刑钦。男人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匀称的肌理生得实在完美,但那黑如锅底的脸色让他看起来却着实可怖。
“你脱我衣服。”他乌黑的瞳孔紧盯着邢钦,嘴皮动了动,方乙几乎怀疑下一秒那薄薄缝隙里就能吐出信子。
他快哭出来了:“我,不是,您,衣服脏了,我,就帮您洗了。真的、真的,我没有撒谎,就在洗手间挂着,不信您去看!”
刑钦看着他,脸色有些古怪,他上下扫了一眼方乙,这人穿着廉价的大白体恤和大裤衩子,头发半干不干,毫无形象可言,确实不像是要勾引人上床的样子。半响后他眼神平静下来,对方乙招了下手,道:“过来。”
方乙不敢动,刑钦没什么耐性地放下手,面无表情看着他,方乙最终在对方逐渐危险的目光下慢蹭蹭挪了过去。刑钦抓住他肩膀,查看完他后颈,居然道:“医疗箱。”
方乙缩着脖子,想说没事一点小淤青明天就好了不劳您费心的,但瞄到刑钦说一不二的神色,只好灰溜溜地把医疗箱提过来,这位置他自己不好上药,于是刑钦接过亲自帮他。
方乙背对着他,全程坐立难安,忽然听到对方在离自己耳根极近的位置低声说:“洗澡了?”
“……嗯。”方乙有些不自在,他盯着自己的脚尖发愣,突然下一秒,腰上缠来一双坚实的手,修长的指头直接顺着他睡裤的松紧口摸进去,直奔底下的肉穴。方乙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往前爬,奈何自己已经被整个拢进刑钦的怀里禁锢住,对方力气很大,他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感受私密处被男人的手指肆意蹂躏。
“……你,你不能这样!刑、刑钦……你是刑钦吧!”方乙害怕极了,同时又很惊怒,甚至忘了称呼他先生。
刑钦头一次听他开口喊自己的名字,有些意外地顿了顿,轻哼:“为什么不能,你把我带回来,不就是为了让我干你?”感觉已经揉出水了,于是他开始接连往穴里插入手指。
“我……没……”方乙咬牙,不一会儿失神地垂下头,因为源源从下腹涌起的快感,脸色渐渐变得潮红,他身子被这两兄弟开发的有些不正常,他从前不这样的。刑钦将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脸上神色没太大起伏,粗硬的阴茎却隔着一层内裤戳在方乙的后腰上。
方乙肩膀抖了抖,感觉自己后臀被抬起来了,睡裤被扒掉,然后腰间被死死掐紧,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不容拒绝的插入他被拓湿的女穴里。方乙眼眶发烫,他感觉很荒谬,他从没想过要和男人连续发生关系,然而明明心理十分不愿,但是身体却好诚实,那根巨大的东西甫一插入,他就浑身颤抖地朝吹了。
方乙的心理防线崩溃了,他一边哭,一边极力否认:“不是,我……我真不是要跟你做……”
“不是我?”刑钦一顿,脸色霎时间冷下来,那眼神称得上恼羞成怒,甚至比刚醒来时发觉自己处在一个陌生地方时更甚。他开始重重的向上顶,“那是谁?我哥?”
“不……我……!!”突然被顶到了某一点上,方乙瞪大眼,无声地尖叫起来,他浑身痉挛起来,二次高潮无缝衔接,底下的水几乎是喷涌出来的,却又被巨型龟头尽数堵在里面。
“你是不是,很希望捡回来的是邢钧?”
6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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