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敬亭!”陈佟叫住他,问出他心里的困惑。
“有屁就放!”
“怎样才是对一个人好呢?”这个问题困扰陈佟很久了。
“不早就告诉你了?少一点你以为的‘为你好’,就是谢天谢地了。不跟你扯犊子了,老子还得赶回去跟媳妇谈人生谈理想谈家国梦呢。”
“你这一脑子蝌蚪的俗人,谈个屁人生?”陈佟觉得自己要是信了他的鬼话,他就是个棒槌。
“知道还跟那放什么屁耽误老子时间,赶紧滚回去练字吧。”于敬亭给陈佟踢下去,一脚油门,吹着口哨愉快地离去。
于敬亭回家时,穗子正在书房,一笔一划地抄着刑法,看来正在赶製第二本字帖。
“媳妇,太晚了,别把眼睛熬坏了,我们回房睡觉吧。”于敬亭凑到她后面,手也不老实。
睡觉这个词,在他这从来都是动词。
“等会,你先找本书看,我再写半小时。”
“你浪费这时间干嘛,那小子抄两本刑法心术就能正了?”
有这时间,跟他探讨下生命的起源,一起流流汗,增强下体质,不好?
“抄字帖当然不能让他改变,我只是想让他看到我们作为家长的态度。”
于敬亭翻了个白眼,把闹钟抓过来,定时半小时。
“就给你半小时,半小时一到,被子一盖,谁也不爱!”
谁也不能耽误他办事儿!
穗子桌上放这本书,于敬亭一看这封面,精神了,哎呦,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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