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腺液,把睡裤氤氲出一片深色。
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走到案台前,“咔咔咔”挑选角度拍了很多张,又关上终端,手指捏上仅露在外面的一小节黄瓜,开始抽动。
他抽插得很快,雌虫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被插得吱哇乱叫,胡乱蹬腿,乳头从围裙里滑了出来,冰在案台上,受到刺激凸了起来。
每插一下都要喷出大量的淫水来,不仅流到了雄虫的手上,还打湿了他的睡衣袖子,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扶着雌虫的屁股,不让他滑到地上,然后把黄瓜直接抽了出来,扔到垃圾回收箱里。
“呜……”
已经被插高潮的雌虫还处在不应期,黄瓜被猛地拔出,并不好受,有些小刺还留在他的穴里,但他忍着没有出声,雄虫半天没理他,他感觉对方可能不是很喜欢他出声,虽然声音很难忍住,但讨好雄虫更是雌虫本能。
黄瓜抽出来以后,小穴开成一朵肉花,中间露出一个小小的洞,艳红的穴肉里,潺潺地流着淫水。
雄虫把手指插了一根进去,摸了摸,还有一些黄瓜刺留在里面。
维布伦摊在案台上,明明使不上力气,却还顽强的用手指扒着穴。雄虫看着他颤抖的手,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把头凑过去问他:
“宝贝,还扒得住吗?”
维布伦茫然又涣散的眼神清明了片刻,又恢复了涣散的状态:
“扒得住。雄主我扒得住。”
千万不要换虫啊!
“雄主还想怎么玩,我都受得住。”
只要别再来雌虫,怎么玩我都行。
雄虫当然听不到他的心声,于是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好乖啊!维布伦。”
“可以了,去洗洗吧,我们吃饭了。”
“好的,雄主。”
在离开前,维布伦悄悄地撇了一眼雄虫的胯下,面色如常的离开了。
早饭过后,维布伦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外出工作申请放在雄虫面前,说到:
“雄主,这是我的外出工作申请……”
说到这里,维布伦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想求雄主签字,但求不出口。他没有这种经验,怎么求比较诚恳,又不会冒犯到雄虫,让雄虫觉得自己在左右他的决定呢?
“我希望雄主可以签字”?还是“求求雄主,我很想外出工作”?
怎么说都好像都可以被曲解。维布伦苦恼极了。
但是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泽川已经看完这篇申请,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塞到在旁边规规矩矩站着的雌虫手里。
“好了,别在这傻愣着了,你不是打算今天上午就去上班的吗?快去吧!”
维布伦一愣,就这么简单?雄虫怎么知道我今天上午要去上班?
可能是他脸上的茫然与疑惑太过明显,泽川笑着说:
“你从昨晚就开始拧着眉头,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有这张纸,你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吧?”
“花花监控着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如果你今天上午不去上班的话,在你起床做早饭的时候,它就会阻止你。因为我每天都要睡到自然醒,然后再吃早饭。”
维布伦尴尬的用手指指腹捻了捻手里的申请书,雄主的脾气可真好啊!自己为了能按时上班,一大清早就喊雄主起床,雄主也不生气,甚至一句话都没有骂自己,反而是很配合的一起在厨房玩闹,并且毫不犹豫的签了申请书。既没有提条件,也没有故意拿捏,更没有禁止他工作。
而且从昨天的第一次交配开始,雄主一直很温柔,自己身上仅有的伤口还是被嘴嘬出来的。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甜滋滋的。
收拾完餐具,维布伦摘下围裙,换上军装,就要去上班了。
“雄主,我出发了!”泽川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闻言偏头瞥了他一眼,冲他招招手。
维布伦以为雄主有事情要吩咐,快步走到沙发前,低头问到:“雄主,有什么吩咐?”
泽川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一口,低声道:“一路顺风,记得早点回家,宝贝。”
维布伦脸唰的一下红透了,魂都散了。
而此时的副官已经等在办公室外,盯着终端上的时间和消息提醒,在走廊来回踱步,内心焦急且煎熬,到底是什么结果呢?到底能不能继续工作?
维布伦上了飞行器,点开终端查看这一天一夜的消息,很多朋友都发现他的身份信息发生了变化,因此需要回复的也格外多,他一一回复过去,最后才给副官发消息。
收到消息的副官激动坏了,长官又可以继续工作了!!
而此时的泽川也在给虫回消息。
他被雄保会安顿好之后,有时会一个人外出,散散步或者采购一些生活物资,和洛克菲勒也是那时认识的。
美丽的雌虫有着金灿灿的头发和猫咪一样独特的异瞳,左眼是蓝色,右眼半金半绿,是泽川没有见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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