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庄森这样做的理由,保卫泰拉,为帝皇而战,哪怕是战斗至死,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怎么?你说不出原因吗?”声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呵呵冷笑,“有一个最显眼的原因就是原体被那个女人迷住了!一日三次问安,恐怕他此刻的心里保护那个女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唯一一次和荷鲁斯的正面交锋竟还是为了把她接出来,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呃!他是在说你?你一惊,手中金属封皮的书籍在你紧张的抓握下发出呲啦的划声,纵使隔着厚重的舱壁这声音还是难以逃脱阿斯塔特们超人般的听力,几乎是一瞬间外面就回归到寂静无声,在你终于无需忍耐的哀叹中,藏书室的门慢慢的打开了。你倍感无奈的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三位暗黑天使,他们穿着骨白色的终结者盔甲,肩甲上镂刻着一把生有红色羽翼的断剑,他们都是属于暗黑天使死亡之翼的卓越战士,此刻将你围堵在这间藏书室里。“你偷听我们说话?”声音低沉的那位留着金色的中长发,那金发像熔化的黄金流淌到他的肩膀,他面容俊朗,眉骨和脸颊上的细小伤疤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武,你看着他整洁的面貌和打磨的铮亮的终结者甲胄,心想他恐怕是个很注重战士仪表的阿斯塔特。你选择不理会他的话,将目光移向第二个战士,三人中只有他配着一把带鞘的短剑,你想他应该就是那个声音粗犷的庄森派,他留着黑色的寸头,脸型方正,神情严肃,透露出沉稳踏实的气质,他的盔甲有多处磨损还未来得及修理。至于第三个暗黑天使,他同样留着寸发,只是神色比第二位稍缓和,他的面容原本英俊,但他脸上的伤疤几乎不计其数,你想起声音低沉的那位暗黑天使质问他是否已经忘了曾被称为‘天军’的那段岁月,心想他恐怕也是位泰拉老兵。“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你平静的问,金色的眼眸微微闪烁,你想,在你听到他们如此激烈的争吵后,他们也许会决定对你进行毁尸灭迹……你再次叹息。“什么事?”第一位战士几乎被气笑了,他走向你,高大的身躯投下了黑色的阴影,如同一个裹尸袋将你笼罩,“你这个勾引原体的荡妇,现如今又在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窃听我们的谈话!你说我们找你有什么事?”忽略他言语中的侮辱,你拢了拢身上褪红色的长袍,“鬼鬼祟祟?我吗?”你意有所指的反问,“是你们鬼鬼祟祟的谈话,不巧被我听见了。”
金发的战士面露愠色,他又向前跨了一步似乎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但被第三位战士拦住了,“阿利斯泰尔。”他沉声告诫。阿利斯泰尔恨恨的哼了一声,退到了一边,用刀割般的目光剜着你,第三个战士似乎在这个团队中很有分量,当他发话时,阿利斯泰尔也不得不收敛傲气。“y/n女士。”他几乎是可亲的对你说话,“刚刚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吧。”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我的兄弟说了一些冒犯原体和你的话。”阿利斯泰尔发出轻蔑刻薄的笑声,“法比安,你在示弱?向一个凡人?我们大可以把她投放出去,把她扔进那浩瀚无垠的真空,这样她不仅能闭嘴,还永远不会再左右原体的心了。”“原体会很不高兴。”神情严肃,气质肃穆的寸头战士粗声粗气道。“原体要是为了她而大发雷霆,那正说明我们做得对,我们及时止了损。”声音粗犷的战士不再言语,他或许认为阿利斯泰尔的话有几分道理,他看向法比安,让法比安做出决定。你看着他们,这些暗黑天使尽管观念冲突,彼此间不太对付,但面对你这种‘敌人’时还是比较团结的。“她对原体很重要,也曾侍奉帝皇身边……”法比安沉吟着,“y/n女士,你会将这个秘密深埋于心底吗?”“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的话。”你金色的眼眸扫过三人的脸,“我可以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凡人!”阿利斯泰尔厉声呵斥,“别告诉我你们两个相信这个凡人的话。”法比安凝视着你金色的眼眸,你的目光宛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他再次叹息:“你发誓吧,发誓你永远不会吐露这秘密。”“缥缈宇宙,群星见证,我于此立誓。”你望着法比安遍布伤痕的脸庞,语气含着悲悯道:“今日所见所闻我将深埋心底,我会将其视作自己神圣的责任,尽一切力量保护它。”你和法比安对视许久,直到他确信你的忠贞。“很好。”法比安拍了拍你的肩膀,他的神色随后又开始变得有些纠结,“y/n女士,按照惯例你需要向我们证明你的身上没有任何储存装置才能离开。”你歪歪头,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问。“我真是受够了,我们对你太仁慈了。”阿利斯泰尔恶声恶气道,“把衣服脱光!”他说着已经伸出手试图扯掉你身上的褪红色外袍,第二位战士及时制止了他。“你太野蛮了!你该收拾好行李去投奔黎曼·鲁斯。”他用粗犷的声音批评道。“野蛮?你是说和以前直接把他们扔进焚化炉相比?”你像是在看两个孩子在吵架,你转头看向法比安,他道:“为保险起见,我们必须检查你的身体,请原谅,女士。”陈旧的外袍从你身上褪去,你在三位暗黑天使面前展现自己光裸的身体,他们的目光静止在你的肉体上,像欣赏一副旷世的精美画作,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的牵引,法比安用纯洁无欲望的目光打量你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他的呼吸变得轻柔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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