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完饭,冯韵说要和方雪芙睡,去她房间里等。
傅安晏则是住客房,冯韵临走了对他说一句,“宋家人真是一家子都讨厌。”
傅安晏很认同。
他往外走去客房,在廊间看到方雪芙和宋景在外面。
两人隔得有一定距离,女人低着头,男人在笑,说着话,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有了一会儿才各自离开。
傅安晏站在阴影里,冷着脸,神色不明。
方雪芙往房间走,就被一隻灼热的手拉住,她来不及惊呼被捂住嘴巴抱进一个怀里,身体紧紧贴着,这下是想叫都不能叫了。
这幅拉拉扯扯的样子被人看到像什么话?她怕是要被笑死。
“傅安晏!”也是很奇怪,明明在表面上是不熟的两个人,方雪芙嗅着气味,在黑暗里都知道是他,确定的,不带一点迟疑,气得声音发抖。
傅安晏不回,凑下身就去吃她的嘴,重重地亲,带着今天积攒的怒气和醋意,一下子爆发开来。
好像煮水到了沸点,吐出的气息都能灼伤人。
方雪芙闭紧牙关,被他揉着身上敏感点翘开唇瓣,他们彼此熟悉,傅安晏知道碰哪里她就会软下身子,发出娇吟。
随后粗粝的舌面伸进来缠着她的小舌,紧紧的,带一点微痛,是最缠绵的吻法。
方雪芙被迫仰着面承受,用手去打他,还被男人抓在手里,也是十指相扣的样子。
亲了一阵,两人分开,气喘吁吁的,傅安晏隻停了一会儿就又要凑过去和她贴在一起,被方雪芙瞪着,也不管,轻轻的啄,一下一下吮,吞咽着她的唾液。
直到气恼的泪落下来才停止。
“你这是做什么!”
傅安晏也在生气,质问她,“你和宋景刚刚又是做什么!”
方雪芙听他这样说急了,气得面颊翻起红晕,被握住的手,指甲掐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你胡说什么,他们是我老公的兄弟,能做什么,他们和我是一家人呀。”
“你说这话,是想要我死掉,是不是呢?”
现在她也知道了,几次做爱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像闺蜜说的是性冷淡,反倒是个色中饿鬼,抓住女人就不放,花言巧语诡计多端。
偏偏还和他扯上了关系,斩不断。
傅安晏看她在自己怀里颤颤的,如被雨打过的梨花好不可怜,爱怜涌上心头把那些烦躁砸得稀巴烂,后悔的要命,怎么就没克制住。
也不去问宋景了,体贴小意哄她,“对不起雪雪,我看他与你这样亲近,才着急了,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
“才没有很亲近,难道你和家里人也不说话么?”
方雪芙没有吃这套,她嘴巴还有些红肿疼疼的,可见男人用了多大力,用手背抹着成串的泪珠。
“那你又做什么?我们明明说好的,就是不认识的,干嘛这个样子?”
傅安晏知道方雪芙一贯是喜欢做小乌龟的,事情不点出来,说个清楚她就躲避,有点感觉也自欺欺人,他这样问也得不出什么结论,还怕她气过头。
于是俯下身为她擦眼泪,先回前面的,竟然说“抱歉,我和家里人关系不好,不太清楚亲人之间的界限。”
“对不起雪雪,原谅我,还沉浸在角色里,你知道的,我刚刚才给你做过狗,没办法离开主人。”
方雪芙想起他做大狗和她做爱,被压着,多情敏感的穴口收缩,连忙去捂他的嘴不许他再说。
她的心又像春日的细雨,温柔绵软的不像话,落下来也只是微微打湿行人的发尾,不能致病,也没有攻击性。一听到傅安晏这样说,又想到冯韵提过一点他家里的烦心事,又觉得抱歉。
“总之,总之我们就是家里人,没有那种关系,不许你乱说。”
“好,方小姐我不说了,都是我的错,刚刚的事是游戏内太真实,我还没有完全脱出来。”
傅安晏乘胜追击,一番辩白,不欲让方雪芙再继续和他怄气,这话又说的很没有道理,他年纪大阅历丰富,方雪芙这样的小姑娘都能分清楚,他却不行么?
不知道是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想。
但这话对方雪芙来说,又足够了。
她性格就是优柔寡断的,自立不起来,不然也不会要离开宋宅还需要冯韵来接,同理,傅安晏这样她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他说的是歪理,但是又合理,何况两人还要合作。
不明说,她也就做个笨蛋不知道。
“以后你不许这样了。”她垂下手,低着头,傅安晏给她整理头髮衣服,刚刚吻得太用力,有一点散乱,“我一定努力从角色里走出来。”
“一定不许的。”
两人各自分离,当晚就进了游戏重新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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