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只是无端让人觉得危险。
沈玉京望了一眼没关上的门,心头惴惴不安,勉强安稳下来。
“爸爸您来我房间有事吗?”细长白嫩的手指攥紧了搭在身上的被子,沈玉京面对男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露骨目光,不安越发强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让人离开。
沈远和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格外粗俗,“爸爸来给小京治骚病啊,小逼又痒了吗?”
沈玉京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会是面前这个社会精英模样的儒雅男人说出来的,而这个人还是原生的父亲。
可他跟本无力反抗不是吗?无论是因为系统刚才的话,亦或是他的体质,从一开始不就注定了吗?
飘荡在半空中的小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因为它去问了部长,可不可以复活宿主原世界的人。
部长笑吟吟地说可以,只是要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拿所有的积分去兑换。
小黄同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沈玉京。
可现在这话仿佛逼迫。
沈玉京被动的承受着那亵玩,被压在床上,睡衣被推到胸口,比男性柔软些的胸口布满了痕迹,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合拢的腿被拉开。
沈远和凑近,紧紧闭合的娇嫩处一点水光吐出,让他眼神变的火热,“好骚。”
但沈玉京不做回应的模样显然无法让他满意,沈远和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面,“小骚货自慰给爸爸看。”
沈玉京眼睛眨动,长长的睫毛上下颤抖,认命了,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任务,不是吗?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是啊,怎么能忘记任务呢?怎么会忘记任务呢?
细嫩的手指探人紧致的雌逼,可只吃进去了一个指关节就难以寸进,顶在了腔隙的膜上,沈玉京呼吸急促起来,就这样慢慢抽动。
雌穴敏感的不像话,微微的摩擦就绞紧了内里的手指,湿滑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
“爸爸……呜啊……顶到了……顶到处子膜了……哈别……好粗呜呜……”
沈远和也挤进了自己的食指,薄茧摩擦带来了远超沈玉京自己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食指摩擦勾弄过薄膜边缘的内壁,做弄的里面淫水不止,沈玉京无力的张大了腿,大腿内侧常常颤抖,眼眶嫣红,呜咽不止。
不住的发出求饶。
“爸爸呜……别弄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这才让沈远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胯下那滚烫的巨物摩擦着花心,顶端沾满了淫液,蓄势待发。
在沈玉京沉默着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时,那过于夸张的性器才一寸寸侵入了销魂之处,处子膜被轻松顶破。
沈玉京脸色发白,纵然他再天赋异禀,身下那处的第1次,总会有一种过分疼痛的感觉。
太粗了,也太长了,停止深入的时候,沈玉京恍惚间只觉得下身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仿佛也被那根棍子顶到移位。
这时候他才能思考一下,在那一场场激烈的性爱中,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毕竟那些任务对象的尺寸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粗长以及持久度,还有那过分的性欲。
可当手被拉过,触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沈玉京手被烫得猛地蜷缩,含满泪水的眼眶骤然瞪大,竟然还有这么一截没吃进去。
是的,平躺在床上的沈玉京腹部已经出现了性器的痕迹,可两人交合的位置竟然还有一截没吃进去。
沈玉京害怕了,可还未等到他求饶,身体已经先行承受了狂风骤雨般的奸弄,装满精水的卵蛋,重重的拍打在腿心的嫩肉。
“呜呜啊!……太…太快了……爸……爸爸……要被操穿了呜……”
沈玉京只知道自己的宫腔被龟头猛戳得酸软,身下的人掐着他敏感的腰腹,明明是人却像是打桩机一样,仿佛毫无感情。
只知道一板一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
丝毫不顾媚肉讨好的吮缠,让沈玉京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性玩具。
只有每每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快坏掉的时候,速度才慢了下来,在换动作的时候,沈玉京再不小心碰到两人交合的位置。
这次已经严丝合缝,仿佛刚才手碰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鸡巴,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可是吗?当然不是。
分明是身上这个粗暴的人,硬生生的操开了腔道,把自己外露的那一部分塞了进去,沈玉京更怕了。
沈远和不像顾津不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做爱,却会在他受伤时明显的表露愧疚,甚至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想陈续在床上说尽狠话,却还是心疼他,只要顺对了毛,沈玉京根本不带怕的。
这人,做爱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禽兽加打桩机,不说话,却也不给沈玉京一点逃跑的机会。
任凭他哭喊求饶的声音沙哑,嗓子发痒,也只是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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