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埃斯泰尔,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在哄你,而不是发自内心地真的这么想?”
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他将头埋在了埃尔隆德的颈窝里,手指把玩着养父那头黑亮柔顺的长发,光滑亮泽的发梢缠绕着他的手指,在放开后又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因为ada你不肯娶我啊……”埃斯泰尔最终还是把自己隐藏了许久的委屈给说了出来,“我明明都说了,不想嫁给莱格拉斯的,而且他之前把我欺负得可惨了。”
生了病的小人类娇里娇气地说着任性的话语,絮絮叨叨地向埃尔隆德告着状:“……莱格拉斯虽然对我很温柔,可是他太喜欢做爱了,而我可是人类啊!就算我的确也还挺喜欢做爱的,但也不能每天都做上一整夜啊!而且ada他也总是喜欢欺负我——啊,我说的ada是瑟兰迪尔陛下,他做的就更过分了,新婚之夜故意插进来说什么指导,结果做得最过分的就是他!而且每一次都把我欺负得好惨,还总是问一些羞死人的问题,强迫我回应……”
埃尔隆德原本眉眼温和地听着埃斯泰尔的告状,但是在听到某一个词汇时,他皱起了眉头,原本温和的面庞也沉了下来。
老谋深算的瑞文戴尔领主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着,而见到ada的埃斯泰尔天真地没有察觉到养父口吻的细微改变,很快便被套出了话,从来到密林后是如何被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这对父子俩疼爱的,再到床上又是如何被两个精灵贯穿爱抚,以及到底说出了那些淫语,都被套出个一干二净。
而天真的埃斯泰尔尚不明白,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病好之后被妒意满满的埃尔隆德‘惩罚’的证据。
在埃尔隆德的细心照顾之下,埃斯泰尔很快地恢复了原本的健康,不过小人类不愿意太快和养父分开,故意装出咳嗽的模样,说自己还没有好全,想要留下埃尔隆德,再多陪伴自己几天。
虽然装病时埃斯泰尔还有些心虚,可是当埃尔隆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答应留下后,埃斯泰尔又兴高采烈起来,全然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遭遇。
埃斯泰尔甚至还得寸进尺地黏着埃尔隆德撒娇,想要搂着养父的手臂睡——而这一点要求埃尔隆德也答应了。
埃斯泰尔刚听到时还有些不敢置信,因为埃尔隆德虽然娇宠他,却也不会娇惯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往旁边让了让,好令埃尔隆德可以躺在自己的身边——其实埃斯泰尔的床铺足够大,就算不挪动也足以躺下他们父子俩。
见埃尔隆德对自己百依百顺,埃斯泰尔那双圆溜溜的银亮双眼转了转,将怀里那只修长的手臂搂紧,小脸蛋贴着ada的肩膀小声地问道:“ada……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
埃尔隆德同意了,埃斯泰尔于是高高兴兴地又握住了养父的手,认认真真地与埃尔隆德十指交扣,做完了这个动作,还一脸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看上去无比地满足。
仿佛又回到了林谷,埃斯泰尔和埃尔隆德并排躺在床上,聊着自己在密林的生活以及对未来的期盼,埃尔隆德面色柔和地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发与脸颊,让小人类的心脏几乎要柔软成一大块棉花糖。
温馨的气氛流淌在这对养父子之间,直到埃斯泰尔无意间说出了让埃尔隆德眸色骤然沉暗的话语:“……我会努力习惯在幽暗密林的生活,不让ada再担心我的。”
埃尔隆德听到自己温柔地回复道:“是吗,那就好——埃斯泰尔,现在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小人类听话地闭上眼睛,在埃尔隆德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睡得面色红润,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埃尔隆德却沉默地坐起身,低头凝视着全然信任着自己的人类养子。
他伸出手缓慢地除下了埃斯泰尔身上多余的衣物,已经降下温度的肌肤也依然比精灵的体温要高,触碰时那温暖莹润的手感让埃尔隆德锁住的眉头微微展开——之前的大病让埃斯泰尔消瘦了不少,好在埃尔隆德尽心尽力地为埃斯泰尔看护,让他掉下来的这些肉又重新回到了小人类的身上。
“嗯……呼……”还在睡梦中徜徉的埃斯泰尔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养父给剥了个精光,还一脸天真甜美地熟睡着,埃尔隆德高大的身躯投落下来的影子覆盖住了小人类白嫩娇软的身躯,埃尔隆德抓握住埃斯泰尔的脚踝,缓慢而坚定地将这双纤细的长腿分开,为自己暴露出埃斯泰尔腿间绽放的那两朵秘花。
“颜色变得很红了啊。”埃尔隆德吐露出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语,他俯下身,那头并未扎束起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宛如一道道牢笼般禁锢住了尚不知道危险靠近的熟睡小人类。
埃尔隆德将头埋在了埃斯泰尔的胯间,挺拔的鼻梁轻轻地蹭动在小人类柔软的肚皮上,他宛如君王逡巡着自己的疆域般游移着,一路往下,来到了埃斯泰尔腿间那朵柔软鲜润的雌花上。
经历过这么多精灵的开垦与浇灌,埃斯泰尔的雌穴自然不如最初埃尔隆德为他破处时那般粉嫩,不过这种鲜润熟红的色泽透着糜烂的香甜,反而更加勾人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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