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水的水球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蕾丝内衣上钩织的复杂纹路仿佛和男人深蜜色的皮肤长在一起,成了刺青。
乳浪翻飞,不断有透明的汗液滚落,沿着那道深凹的沟壑渗入“刺青”,沈靳疏喉咙发干,置于身侧的手指因为攥得太紧而泛了白。
骚阴蒂被彻底勾拽出来,不断碾上凹凸不平的柱身,湿透的真丝面料表面无数看不见的细孔刮擦着嫩蒂的尖尖,电击般尖锐的快意越来越强烈。
将粗喘和呻吟尽数闷在喉间,江擒俊脸爬满潮红,奋力夹穴,使得阴蒂愈发外凸,随后跟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滑动嫩穴,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冲破临界点。
“呃啊啊……”
上身绷成一张弓,强烈的快感犹如飓风冲击他的脑海,江擒眼球上翻,嘴唇大张,流着口水高亢浪叫,俊朗立体的脸庞红到骇人,跟脖子的颜色都分层了。
骚熟的肥屄剧烈痉挛,在达到阴蒂高潮的同时,媚肉疯狂推挤,一小滩淫液从甬道滋出,哗啦啦浇在宋靳疏的下身,两人交缠的下体湿得都不能看了。
江擒爽得直哆嗦,总是噙着笑意的黑眸被泪雾浸湿有些失焦,喉咙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坐在青年身上缓了一会儿,江擒俯下身,习惯性去亲对方柔软的唇。
这回宋靳疏没有躲,任由江擒用嘴唇轻轻厮磨他的唇瓣。
如果说刚才那个吻热烈霸道,充满掠夺的意味,那这个吻无疑纯情得多,只是嘴唇与嘴唇相贴,江擒享受这样温存的时刻。
然而,顶着他屁股的肉棍坚硬炙烫,存在感十足,彰显着性器主人浓烈的欲望,江擒最后轻啄了下青年的唇,“让你也爽一下。”
就要起身扒掉那碍事的裤子,将那根生猛的巨根一吞到底,后颈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掐住。
白皙的手背绷出青色血管,宋靳疏摁住江擒的后颈,微微施力将他摁了回去。
青年难得的主动令江擒受宠若惊,他顺从地趴在宋靳疏的胸膛,笑意还未来得及在脸上扩散,耳边就响起宋靳疏干净疏冷的声音:“我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江擒心脏一缩,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可能是空调温度打低了,身上的潮热迅速消退,凉意顺着毛孔钻进体内,江擒回过神,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沉默片刻,终是没忍住,状似随意地问:“跟谁?”
“傅羡之。”
被宋靳疏又一次拒绝后,江擒没沉住气,将傅羡之堵在学校厕所。
咔嚓。
镜片碎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江擒右脚踩在眼镜片上,恶意地往下碾了碾,蛛网状的裂缝很快爬上镜片,江擒却还嫌不够,照着支离破碎的镜面狠跺两脚。
碎到不能再碎的眼镜片哗地从镜框脱落,江擒长舒一口气,嘴角习惯性地挑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抬眼看向自始至终都很安静的男生。
男生身量颀长,宽松的深蓝色校服也能被他穿的很好看,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双湖水般温和澄澈的眼眸。
说不上是什么眼型,趋于杏眼和桃花眼之间。
双眼皮形状优美,眼角下勾,眼尾微微上扬,镶嵌在里面的眼睛虹膜很浅,是罕见的琥珀色,眼波流转间,说一句动人心魄也不为过。
精致挺拔的鼻子跟眼睛很适配,不会喧宾夺主,淡色的嘴唇十分标准,但嘴角走势微微朝下,莫名多了一丝冷淡。
他很白,不同于宋靳疏的冷白,傅羡之白里透着粉,像是抹了层珍珠粉,莹润白嫩,要是凑近了看还能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虽然不至于说是男生女相,但江擒觉得傅羡之就是个狐媚子,把宋靳疏的心给勾了去。
一想到宋靳疏这段日子对他的冷淡,戾气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滋生,江擒迫切需要对傅羡之做些什么,来发泄胸腔积压太久的妒意。
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什么,江擒顿了顿,当着傅羡之的面走到壁挂式便池前,拉下裤头拉链,掏出鸡巴对准便池。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马眼喷出,江擒面目沉冷,看着尿液呈抛物线落入小便池。
等到尿完最后一滴尿,他摁下冲水按钮,在哗哗的抽水声中,遛着大鸟走向傅之羡,一脚踹向他的左膝。
“唔!”
一直安静的男生终于出了声,膝盖吃痛跪在地上,额头瞬间沁出两滴冷汗。
没等他从地上站起,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伴随着不容忽视的尿骚味直窜鼻腔,江擒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恶劣地将残留着尿液的龟头戳上他的唇瓣。
“舔。”
傅羡之闻言,抿了抿淡色的唇瓣,脸上没了平时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鸦羽般的长睫不断颤动,好看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屈辱。
没有错过这一抹在傅羡之脸上称得上罕见的神色,江擒胸膛升起扭曲的快意,一手拽住男生柔软的发丝,逼迫他仰起脸,一手握着鸡巴,将龟头处腥臊的尿液全都蹭在他紧抿的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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