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擒这么配合,迫不及待摆出挨肏的姿势,宋靳疏手上动作一顿,呼吸有些粗重。
喉结上下轻滑,宋靳疏扔掉手里的药膏,黏糊糊的掌心包住软嫩的阴户,感受到骚媚的嫩穴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轻轻嘬吸他的手心,宋靳疏胡乱将手上残余的药膏蹭在阴户。
两片肥肿的阴唇被揉得东倒西歪,红艳艳的屄缝蚌肉般一缩一缩地挤压着中指,靠近屄口的骚肉恨不得倾巢而出,把手指整根吞入体内,碍于手指只在外面轻蹭,骚逼只能眼巴巴地流口水。
淫水混合着乳白色的药膏黏腻地附着在掌心,揉蹭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分外清晰。
宋靳疏欲火空前高涨,一柱擎天的大屌焦躁地点着脑袋,马眼翕张个不停,吐出一缕又一缕透明的腺液。
淫水的骚味融合前列腺液的腥膻气味很快在密闭的书房扩散开来。
啪!
白皙修长的右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宋靳疏毫不留情地抽上嫩乎乎的肥屄,抽得屄肉乱颤淫水四溅,小腹、大腿根部以及底下那道隐秘的股缝都溅到不少。
“唔啊……”
缀在外面的骚阴蒂受到波及,熟悉的尖锐快感自那一点传出,江擒惊叫了一声,骚穴不受控制地抽搐,屄口那圈嘟肿的嫩肉绞缩到极致后,骤然吐出一大口蜜液,屁股下的檀木桌瞬间就湿了一片。
看得宋靳疏两眼直发红。
江擒刚被开苞,就被宋靳疏和傅羡之轮流玩弄到凌晨三点多,喉咙肿痛不堪,嗓子都叫哑了,更别说下面那口骚逼了,屄口的嫩肉到现在还没缩回去,肉花般簇拥在穴口,使得骚逼看上去比没开苞前还要紧。
照理说不至于饥渴成这样。
要怪就怪江擒被宋靳疏冷落了三个月,靠给宋靳疏下药才成功睡到他,现在宋靳疏难得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一回,心理上的快感足以盖过肉体上的酸疼,让江擒激动到小屄流水。
盯着宋靳疏腿间那根怒张勃发的狼牙棒,江擒吞了吞口水,两手撑在桌面,淫荡地抬起湿哒哒的嫩穴,“嗯啊……给我……啊哈……骚逼想吃……少爷的大鸡巴……”
这个骚货!
额角青筋跳了跳,宋靳疏忍耐力到达极限,扶着裹满药膏的大屌对准蠕动的屄嘴,腰杆一挺,火热滚烫的大屌如同烙铁一寸寸凿开紧致湿软的媚穴。
骚逼没吃到鸡巴时,想得不行,鸡巴真插进来了,湿滑的嫩壁又被鸡巴表面的高温烫得瑟瑟发抖,不住地绞紧,尤其是屄口处的骚肉,被鸡巴撑到微微发白,皮筋一样死死圈住茎柱。
本来抹匀的药膏被骚逼这么一夹,全部往鸡巴根部堆。
等到粗长的大屌楔子一样钉入甬道,将里面的肉褶全部抻开,搏动的青筋宛如活物一下一下地摁压敏感的内壁,江擒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抖个不停,高耸的肥乳跟着轻晃,荡出淫浪乳波,两颗激凸的骚奶头在空气中轻颤不止。
硕大的龟头试探性地戳刺着花心深处的肉环,子宫口再次袭来难以形容的酸胀,江擒踩在桌面的脚趾用力蜷缩,下一刻,他听到宋靳疏用低哑的语调问:“这里可以插进去吗?”
昨晚发生的一切太过混乱,宋靳疏隐约记得他操得很尽兴,鸡巴插得很深,但又不能十分确定,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浓雾将他的记忆笼罩,那些零碎的片段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此时此刻才是他和江擒的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就食髓知味地吞吃起火热的大屌,上面暴凸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湿滑的肠壁,马眼一缩一缩地嘬吸前列腺,掀起令江擒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幻想着是少爷在干他的骚屁眼,江擒爽得不能自已,干脆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抽出,仰头媚叫:“嗯啊啊……好爽……老公干得我好爽……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啊哈……真的太爽了……好喜欢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男生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两团高耸的大奶不住弹晃,透过微敞的西装领口已经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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