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般的月光波光粼粼荡在玄黑的布料,牵扯出丝丝银光缠绵到了金属制纹理佩剑之上。芙妫死盯着随她动作摆动的银色光芒,觉得什么东西散失了。徒劳的挣扎,力气便很快耗尽。脆弱的体力已不足以支撑猛烈的感情,很快只剩下了徒有的皓白空壳。月亮起了怜悯的善意,爬过他的肩头,将她泛着瓷冷的面庞照得透彻。月下的她,不是人,是林中精怪。唇色近乎苍白,而眉目间是干透的墨汁被浸润作画——乌黑浓密,浓到化不开的哀愁悉数洒在其间。沉炼景对她的举动一直置若罔闻,因他心情尚佳,便觉得笼子里的鸟儿扑腾也格外生动活泼。他攫住了下巴处的皮骨,仔细瞧着她呆滞的空壳。他觉得她吓傻的样子可爱,那仅是他觉得而已。毛骨悚然,她忘记了呼吸,一瞬间他们四目相对。他的凌辱,对她的羞辱,那夜色中玩味的笑,透着瞳仁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视线低了下去,卑微到尘埃里,尘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汗液爱欲相互交织的气息。她的手止住他妄图靠近的胸膛,控制自己慌乱的鼻息。隔着硬挺的布料,她的手中起了慌乱的冷汗,双臂也渐渐失控近乎垂下。“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他在回应她,即便过了这么久。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嘲笑,她认为这是嘲她自不量力。羞耻的力量犹如无形的枷锁,紧紧扣住了她。她失去了挣扎,那道现实中的枷锁将她禁锢在了怀中,男人粗暴狂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缓缓下滑,一只手去扯她的粗布裙带,一只手野蛮撕扯着她的单薄寝衣,顺手扯下了阻隔他的亵裤。此刻她身体紧绷,被他抚摸之处皆有了奇异的生理反应。她溺水了,和小时候那个掉进莲花池的夏夜一模一样,无助,张嘴唤人便是一波波的水流涌进,身体渐渐沿着门边滑下,意识边缘也在逐步消失。脑中只有夏夜的平和安详,身体被池水淹没的轻松惬意,睁眼便是宝石般的蓝,掺着婵娟圆盘的月晕。她感到唇上被撕扯,唇齿间的入口不断被冲撞,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探进去,在口腔中四处试探。月晕被鸟兽衔来的柴木打破了,月亮破了,霓裳碎了,那夜的噩梦随之而来了。当他的手自然袭上胸前,她想起他搓弄她胸前的茱萸,有着厚茧的手肆虐着充血的红果,不顾她的不适与哀求,她哭哑了嗓子。他的唇埋头在绵绵乳间,落下牙印的红痕,一道覆着一道,层层迭迭。她紊乱了呼吸。哐——男人重重地向后猛推她,上了锁的木门只是稍稍变了形,向后撑出了一个弧度,随后依旧将她禁锢。门外的慕恒听着里面的声响,迟疑地走开了。沉的口腔中弥漫了浓烈的鲜血气息,血腥的吻加重了缠绵的情欲。她回报给他的撕咬,将他的舌头咬出了血。甜腥味充斥了口腔。身体被一推,撞击让她的肺腑仿佛倒了位置,就连脑袋也晕头转向。冷汗被蒸干了,浑身都冰了下去,身体瘫在了青石地面上。她支起了身子,与他再次四目相对。
剑的光晕再次晃乱了她的聚焦处,她想到自己会死,也觉得轻松了。只要她伤害到了让他痛苦的男人,即便是死,也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他本该预料,眼前的女人尚未驯化。他仅认为她是深宫中的金色芙蓉花,是金丝笼里的云雀儿,尚且如此。剑出鞘了,她解脱地笑了,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勾起的唇角犹如盛开的花,散乱的发丝便是花蕊,一直开到满头青丝处。剑已搭在了修长的脖子上,刀刃贴住了她的皮肤处,皮肤下面埋着血管,只需轻微用力,她的血管便会破裂,喷出滚烫炽热的鲜血。“你想死吗?”他幽幽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那正是他唤丽姬时的语调,完后丽姬便被他活活掐死,年青扭曲的脸庞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是我给了你第二条命,你纵然是死了,也是我的鬼。”第二条命让她担惊受怕,痛不欲生,而这仅是个开始。剑还在下滑,轻松挑开了她的寝衣,割断了裙带,蜿蜒的月白裙带发出嘶啦的声响,如同一条被人夺了蛇胆的小蛇,无力颓废在地上。寝衣滑下,玉体横陈,柔白颤抖,娇声啜泣。一件月色下的艺术品,亵玩之意已经明了,最是让人产生邪念的欲望,往往出自纯洁的身体。剑落地了,无数个噩梦便开始了。他轻松拖她到了床榻之上,从后按住了她的肩颈,顺着背部线条下滑,逼迫她只能歪头用脸颊贴着席子。手被裙带捆住背在身后。她不甘心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可不知为何,越是扭动,那带子反倒越束越紧,最后近乎镶嵌到她的皮肉里面。男人脱下了衣服,露出带有疤痕的上半身,她第一次见到时就怔住了,如今还是。她明白他会做什么,他之前告诉她,是水乳交融,就像他们间有肌肤之亲。“啪——”他抽起衣带打到了她的背部,她吓得一哆嗦,乳儿跟着晃了晃,被他提起的腰又瘫了下去。再一下,衣带又打到了她的臀间,他掰开了她的雪臀,扯大了她的腿间距离。用微硬的阳物在缝隙间摩擦,时不时挑逗着xiao穴的入口。异物直逼身体最私密之处,酸胀难耐。接着他熟练找到了下体中的赤珠,轻轻呵护着,犹如一件珍贵的宝物。打在身上是酥痒的痛,不会过重。像小虫子咬着她,过后便没有了多少感觉,即便是红痕存在,反倒更添美感。“啊——呃——”“不要……那里不行。”青丝铺开在席子上,像妖艳的图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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