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消息怎么走漏到邓州去了。
让人心里直发虚。
赵景文面色紧绷,忽问:“娘子是从哪里来的?”
二人:“啊?”
赵景文问:“她是直接从邓州过来的?还是从河口过来的?”
河口……河口是,他们占下来的。
可是……
叶满仓道:“我再去问问!”
他撒腿跑了。
赵景文去看项达。
项达看着青石地板,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赵景文唤他:“子腾?”
项达惊醒:“啊?”
赵景文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项达吐出一口气:“大人,真厉害啊。”
本来觉得自己三人也很厉害了,待知道了叶碎金短短半年,拥有的两州之地,顿时成了小巫见大巫。
唏嘘、惊叹的神情表露得清清楚楚。
他后悔了。
赵景文凝视着他。
“子腾。”他轻声道,“我对不住你。”
项达的确是后悔了,不该一时迷了心窍,跟着赵景文背着叶碎金瞎鼓捣。
这事,不知道赵景文到底能不能摆平。
他,他很想去邓州看看,想去看看比阳大城。
大家伙现在都什么职位了?是不是又升迁了?
正想开口问问赵景文到底有几分把握摆平自己的女人,忽听赵景文道:“以后娘子对你心里有芥蒂,都是我的错。”
项达一呆。
他闭上了嘴,脸色沉沉,不再说话。
赵景文等着叶满仓回来好了解更多信息。叶满仓还没回来,裴莲先来了。
她盛装而来,环佩叮咚,十分华贵。
只往日惯作病态模样,虽柔美,气势还是欠缺了些。
一看就是谁人家疼爱的娇娇小女儿。
“夫君。”她唤道。
“莲娘。”赵景文握住了她的双手,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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