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胸肌被吸奶器往里吸,越吸越大,最后在杯身里肿得像个小山丘。
“好、好痒!”宗听言只觉得那条舌头会传递电流,他从奶尖麻到四肢,再全部涌入不堪重负的大脑与鸡巴,“哈……不要吸了……”
林星果面无表情地调大了吸奶器的档位,那条舌头越舔越快,将两个已经肿到变红的奶头舔得水光发亮。
宗听言被吸得面色潮红,胸膛也不住地乱扭,可怎么也躲不开这几乎能将人溺死的快感。
他的双腿肌肉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白皙的皮肤撞在坚硬的锁链上,将脚踝撞出一道道深刻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连皮肤都磨破。
宗听言的鸡巴在吸奶器的折磨下硬成又长又粗的一大条,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腿间上下晃动着。
吸奶器的舌头开始变换舔弄的方式,从上下晃动改为疯狂打圈,一圈圈地用力碾过宗听言肿得不成样的奶尖。
舌头舔弄时会不可避免地舔过胸肌上的奶晕,那些浅粉色的奶晕也被这条发疯的舌头污染,被舔得又湿又红。
吸奶器也跟着一起改变,它从单纯地往上吸变成一吸一放,那两团被蹂躏的胸肌也被吸得一会往上一会往下。
长长的管道从杯身顶端延伸至周围的黑暗之中,宗听言此时挣扎晃着胸膛的样子,几乎觉得他是一只牧场中被迫产奶的奶牛。
挣扎的身体与嘶哑的叫声令宗听言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从发髻中散落下来的发丝也在脸上黏成一团。
吸奶器不过才吸了没几下,他的鸡巴却像是身临其境般一股一股地颤抖,没几秒就蓦地在胯下一弹,存了二十二年的精液猛地喷出,像是猛地被人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冲得他面前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
“不行……哈……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宗听言猛地仰起头,情欲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
他眼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割裂感紧紧缠绕着他。
双手在身后痛苦的握成拳头,浅色的唇瓣却控制不住地大张,嘶哑的呻吟也是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甚至还能看见可疑的液体从嘴角留下。
鸡巴在空中弹动狂喷着精液,有些液体不小心飞到了宗听言胸前,一缕缕浓白的液体挂上大敞的胸膛,甚至还有一些“啪嗒”一声溅在吸奶器透明的杯身上。
浅色的性器射精后并没有立刻软下去,半硬不硬地翘在腿间,时不时还会偷偷跳动一下。
宗听言刚射完,身体是最敏感的时候。
林星果找的就是这个时候。
他快速调出等候许久的真空吸精器,一把握住那根已经有些软的鸡巴,猛地塞了进去!
宗听言浑身都开始泛红,可胸前的肆虐毫不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偏偏鸡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用力塞进了已经开启的吸精器中。
他的鸡巴被吸精器用力一吸,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梆硬至极,而高敏感的性器猛地被触碰,胸前的奶头也一直被舌头狂舔,宗听言一瞬间硬了的同时,竟然下一秒就立刻射了出来!!
他猛地爆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干渴的嗓子令声音低哑的同时还带着点性感的粗粝:“啊啊啊!!又——!啊!!”
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大堆,可他的睾丸依旧又圆又大。
第二次突如其来的射精终于让宗听言慌了,他鸡巴射出来的液体全部被吸进了长长的管子里,腰部和坐在座椅上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朝上顶,原本用锁链被迫大开的腿竟是爽得主动朝外分去,仿佛腿张得越大,他就能更爽似的。
“啧。”林星果旁观着他淫乱顶臀的模样,发出一声轻嗤,“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淫荡吗?”
“像一条被拴在原地进入发情期的公狗,找不到小穴操,只能自己晃着腰去磨发痒的鸡巴。”
“偏偏……”林星果的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语气中的恶意犹如实质,“还是一条连鸡巴都管不住,一碰就射个不停的早泄公狗。”
“不是……我、不是……”宗听言原本还沉浸在疯狂射精的强烈快感中,林星果的话让他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
可没等他铿锵有力地反驳掉这些侮辱的话,那些根本挥散不去的快感再度窜了上来。
男人的鸡巴在射精后是非常非常敏感的,就连轻轻碰几下就会产生强烈的尿意。
而真空吸精器在他射后一下也不停,将第二波精液吸干后,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运作起来。
原本要软下去的性器被硬生生吊着,灭顶的快感之后迎接宗听言的不是舒适的余韵,而是更为汹涌的折磨与快意。
“不行!啊啊啊!不能再吸了!”宗听言本就敏感得不行,现下更是一边叫一边摇头。
快感积累过多会让人从心理上觉得痛苦,可身体上的愉悦也作不得假,宗听言被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一边呜呜哭叫着,一边却更加疯狂地摆起了屁股,锁链被拉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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