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不应该对任何事物有偏执这种低等的情绪,换而言之,他不应该有人性,因为那意味着弱点。
“你还在吗?”玄云茫然地转动脑袋,寻找在此地唯一的“熟人”。
“我会安排人照顾你。”乌列松开手指,烟掉在脚边,他踩碎了那东西而后快步离开,工业合成品气味迅速弥漫开来,掩盖了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气味。
当他再次踏入自己的房间,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玄云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娇气,已经摸索到了浴缸里。
床单被折了几下放在浴缸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面上,他注意到踩在浴缸边缘的那只脚,脚背不太正常的发红。
浴缸边的金属开水壶边有几块湿痕,也移动了位置。不难猜测,玄云应该是在摸索过程中,踢到了浴缸旁的开水壶,被泼出来的开水烫到了脚。
“谁?”听到他的脚步,玄云机警地转过头。
“我是这里的勤务兵,长官叫我来伺候您洗漱,我叫安东。”
乌列受过专业的间谍训练,很容易就伪装出了截然不同的嗓音。
玄云并没有放松警惕,乌列故意改变了走路的姿势,伪装成跛子在房间里脚步很重的走来走去。
“您还要什么吗?您的脚好像受伤了。”他抓起一块毛巾,往上面倒了些冷水,走到浴缸边,不由分说地用冷毛巾把那只被烫红的脚背捂住。
玄云受惊地回抽了一下脚腕,乌列立刻松开,看着玄云因热水加剧烫伤的疼痛而拧起的眉头。犹豫再三,玄云把脚抬出水面,踩回原位,接受了“安东”的好意。
“多谢。”
这个姿势,乌列的角度正对着他张开的腿间,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正常环境,嘴唇的肿胀已经消退,变为孱弱的浅粉色。阴茎软垂回下腹,恢复了原本的浅色,半遮住下面的阴阜,那里也恢复成了光滑紧闭的姿态,只有被舔肿的阴蒂,像伸出的舌尖浅浅支出来一点。
玄云一边用蘸了水的毛巾擦拭着脖颈,一边搭话:“安东,你的长官姓什么?”
乌列克制住双手下意识握紧的动作,如常回答:“姓沙林德,怎么了先生?您认识吗?”
“沙林德……”玄云摇摇头,“不认识。”而后又问:“你的长官多大年龄了,应该很年轻——”
“我不清楚,先生。”乌列直接打断,同时收走毛巾,拧干,又倒上一些冷水。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玄云一眼,竭力克制着喉头的涌动。
玄云显然放松了下来,用沙柔的嗓子喋喋不休,打听一些有的没的,乌列随口敷衍着,逐渐开始厌烦。
直到玄云说:“你们的长官他……他有多高?”
乌列倒水的动作猛地顿住,忽然意识到玄云不着边际的打听都在兜圈子,而圈子的中心就是自己。
他慢慢转头,双眼紧盯住玄云晦暗的眼珠。玄云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依然在用毛巾擦拭身体,嘴角挂着一抹亲和的微笑。乌列的眼神瞬间阴冷,抬手一把掐住玄云的脖子,直接把对方按进水里。
“唔!”
腾升的气泡让人看不清玄云的脸,乌列感觉到手指下的喉管不断鼓动,玄云的双脚疯狂踢着水,胡乱挣扎的双手抓破了男人的小臂。
乌列把他揪起来,他剧烈咳嗽着,回血的嘴唇和眼眶又变得通红,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活像个被识破害人毒计的水鬼。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乌列问。
玄云停止了咳嗽,缓缓转过脸。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双黑眼珠也跟着转了过来,准确地瞄准了乌列的脸。
“从你……”他握在哨兵小臂上的十根手指依次展开,而后又依次握紧回去,“把我从那副棺材里抱出来的时候。”
他微微歪过头,像正在指尖盲文的盲人,水淋淋的鲜红唇角缓缓咧开。
“哦,你叫乌列。”
乌列清楚地看见小臂上那十根手指边缘挤出的精神触丝,圆润而短小,像无数枚软体动物的吸盘——他居然可以通过皮肤接触来进行精神力勘察。
乌列甩掉他的手,抬指扯开自己喉头的风纪扣,像一头伏击已久的猎豹般扑进浴缸里,水花四溅,这次扼住的是他的腰肢。
既然喜欢靠触摸来窥探别人,那就让他摸个清楚。
乌列一把拽住玄云的长发,他剧烈挣扎着,用力掰着乌列的手指。但此举正中哨兵下怀,反手攥住他手腕间的镣铐,扯高压过头顶。
他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折出浴缸,乌列拉开军裤的扣子,解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玄云像被用力捅了一刀,腰肢高高弓起,就在这一瞬间,乌列似乎看见那截细腰后炸开了一朵半透明的花,准确来说,是七八只细长如花丝的精神触手。
那是玄云的精神体?看起来似乎是残缺的,分辨不出全貌。但现在乌列没功夫研究这个,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像一百支高倍浓缩向导素急速推进身体里,他咬紧牙关俯在玄云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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