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被喊停,军人们有些意犹未尽,但仍然立刻服从了命令。女人被从地上拽起来,粗暴地被套回衣服,一个中尉拽起她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就把她拖了出去。其余几名被抓捕的村民也被推搡着过来,士兵发动车辆,要将这些嫌疑份子全部装车送走。正在这时,从营地外鱼贯驶入几辆卡车,正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车上满是穿着条纹囚服,胳膊上还佩戴着黄色大卫星袖套的囚犯。卡车上的黑色骷髅标志和德文奥斯维辛字样,标志着这些是来自附近集中营的犹太劳工们。因为他们现在驻扎的营房是战前波兰军队的旧营地,年久失修早已破败不堪,所以跟师指挥部报告之后,联系了附近的集中营看守总队,对方指挥官戈特上尉很爽快的答应派出劳工来替他们效劳。卡车陆续停下,领章上带着骷髅标志的集中营看守们行过举手礼之后,忙忙碌碌的指挥着囚犯们下车搬运工具列队。一名少尉驱赶着一队女人向耶格尔上校的方向走来,这些女人个个裹着头巾,胳膊上都有大卫星标志,低头缩颈站在他面前列成一排。上校诧异的看向少尉。少尉是名高个子的青年男子,“heilhitler”,他表情开朗的行了一个礼,“耶格尔上校,戈特上尉今天接到命令需要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所以无法亲自过来,他让我代为向您致意。这些是上尉特意挑选出来的犹太女仆,个个都有家庭帮佣经验,上尉请您亲自过目,看觉得谁合适就留在这里为您效劳。”耶格尔侧过头,和身旁的副官对视了一眼,对方如此热情周到,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作为高级军官,原本是有资格搬进克拉科夫城内那些被征用的豪华住宅内,但他以要和士兵们呆在一起的理由拒绝了。这些年从北非到西线再到东线,一直身处最前线的他,从来没想过身边还需要女仆照顾。张口正要拒绝,副官抢先开口,“上校您要不看一看,身边有个女人照顾倒也不错。”他是觉得这个主意颇好,女仆更细致,也可以分担很多他和手下勤务兵的工作,毕竟谁也不想一天24小时和上司黏在一起。这些年他们在前线出生入死,后方的这些人如何花天酒地生活奢靡也是有所耳闻,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让便宜都给别人占了。
耶格尔拧起眉毛,看向眼前这群女人。他清楚帝国统治下犹太人的处境,作为一个军人,对此他没有看法。出生于正统普鲁士容克军人家庭,他对元首的种族学说从来都不热衷,帮助帝国征服世界才是他唯一的信念。他可以对犹太人的处境漠然以对,也可以毫无愧疚的使用这些犹太劳工,但他并不想让一个犹太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和他单独相处,这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思考与困扰。于是他半开玩笑的回答道,“与其她们,那还不如让刚才那个留下来,不是传说东方女人最擅长做这些吗。”副官的表情有刹那的呆滞,随即一脸的顿悟。指挥官当然不能和大家一起“做游戏”,怪他,是他之前迟钝了!================================车辆刚刚重新发动,女人裹着衣服靠坐在车上,皮靴踩在敏感处的感觉还没散去,她闭着眼睛茫然等待着未知的残酷命运。卡车又重新停了下来,有粗暴的德语在大声说着什么,接着她就被一把拽住胳膊,从车上拖了下去。================================军官模样的人将她推入一个房间,地上是连接着长长水管的一排水阀,这是波兰骑兵曾经用来洗马的地方。他用带着皮手套的手随意拧开一个水阀,冰冷的水从水管里喷洒出来顿时淋湿了她的全身,军官板着脸比划着示意她清洗干净自己,同时将一套衣服抛在旁边的木架上,就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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