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楼里的客人也几乎少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百分之十坐在位置上还在嘀咕:“奇怪了,今天居然这么清净,外面站这么多人干什么?”
林飘走进后?厨,就看见二婶子一边做菜一边愁眉苦脸,一见着林飘才?松了一口气:“飘儿?,你好歹来了,咱们可遇上事了。”
“咋了?我们的菜没?问?题啊,怎么会吃死人?”林飘根本不信这一套,想到昨天的事情:“好好的哪有这么多事情,一定是聚鲜楼做的手脚,昨天他们来示威,我们不是没?答应吗?”
二婶子心里可难受了:“咱们就开这么一个小酒楼,还没?他们那边一半大,有必要这样吗?”
“谁知道他们的,既然说我们的菜吃死了的人。”林飘看向一旁的伙计:“你去打听到底死的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要闹,咱们就来把事情明明阿白白的掰扯清楚。”
伙计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林飘派人出去打听消息,把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简直是笑了,那个据说吃了他们家东西死掉的人,的确是真实存在的,也不是什么编出来的故事,但那个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这个年代都算长寿老人了,本来就缠绵病榻看着要不行了,一直不太吃得下饭,老太条家里的人有孝心,有好吃的都想着老太太,给她送去尝尝鲜,可能是老太太回光返照,舒坦的吃了一顿,还直夸好吃,然后?夜里人就没?了。
这也能怪到他们同喜楼的头上来?还有没?有天理了。
结果又传来消息,说聚鲜楼把他们告了,说他们殴打了他们的伙计。
“这都能甩锅给我们?告就告,咱们去把事情掰扯清楚,我就不信这里真的是他们聚鲜楼一手遮天了。”
府衙的衙役来抓人的时候,林飘让人去通知沈鸿和?二柱,二婶子则一直拦在林飘面前:“飘儿?你别去,我去,我机灵,留在外面好活动。”
“婶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周蔺他们打架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的,你也没?怎么看着,到了知州大人面前我好把事情说清楚,不然问?起来这事说不清楚。”
两人说了好一会,二婶子才?放开手,扭脸去柜台边取了些散碎银两出来,找了个隐蔽的角落一个个塞给那些衙役:“他胆子小,各位爷手下留情,别唬他,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肯定都是误会。”
衙役掂量着沉甸甸的碎银块,想着现在说这些可晚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得罪聚鲜楼,得罪了聚鲜楼现在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过他们还是点点头:“行,反正案子是知州大人办,我们为?难他做什么,肯定不为?难他。”
林飘跟着他们走,到了府衙等了一会,眼?睛四处的看,看这里里外外,确实是比县府里的县衙宽敞大气了许多,连这柱子都粗上了一号。
衙役收了足够的银钱,也不怎么管林飘,由着他在里面四处看,等了一会知州大人才?走出来,在上面坐下。
林飘跪下,打量着这个知州的面色,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个讲理的,能讲几分理。
然后?便是案子的审问?,知州在上面愤怒的问?起缘由,他做知州这几年最?恨几件事就是有人在他的地盘上不守规矩捣乱,尤其是外来人不守规矩,他不是排外的人,整个州府里来来往往不知道多少人,但流动人口不老实是最?让人心烦的事情了,堂下跪着的人瞧着人模人样的,长得还挺好,但居然是个刁民??叫他如?何好脸色?
林飘见他表情不善,便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通,知州怀疑的看着他:“你巧言令色颠倒黑白,你这样一说,你们倒是什么都没?做了?”
“大人,我们本就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本本分分的做买卖,昨日聚鲜楼的人找过来,说让我们不许卖鱼汤羊汤,说这个只有他们才?能卖,叫我们不要不识相,我也是和?他们好言相商的,他自己和?店里的食客突然打起来了,然后?被他认识的人抬走了,一觉起来倒是天都变了,什么都成我们做了的,小民?吓得满心惶恐,肝胆欲裂啊。”
知州一听这话,表情逐渐凝重?,凝重?中还有一丝尴尬:“你说他们打起来了,你在旁边,当真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你出言撺掇了?”
“当真没?有啊,那个食客本来是聚鲜楼的食客,和?聚鲜楼闹了不愉快才?过来这边的,结果又在这边撞上来聚鲜楼的伙计,他俩见面就吵了起来,周蔺也没?想着让一让客人,直说要他好看,两人一下打了起来,我在旁边劝也劝不住。”
他俩就这点事聊了好一会,最?后?知州的脸上是越来越挂不住,先退了堂,二婶子已经等在了外面,又拿钱里外疏通了一番,府衙里的小头头一瞧,又想了想方才?知州大人的反应,掂量掂量手里的银钱:“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都还没?定罪呢,先回家等着吧。”
林飘先出了府衙,就见二柱已经等在了外面,他气得怒目圆睁,站在林飘身边一直问?:“小嫂子你指,你说是谁,我去撕了他!”
他和?小嫂子相处那么久,只见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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