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还记得爸爸带蔷薇来家里的那一天。当时凯莎十七岁,鹤熙十五岁,凉冰十二岁,蔷薇五岁。还没分化出第二性别的小女孩,三个alpha姊姊出于天生的保护欲,对蔷薇非常的爱护。凯莎教蔷薇弹钢琴,鹤熙做甜点给蔷薇吃,凉冰带蔷薇一起读书,一家人和乐融融。那时的光景幸福又温馨,姊妹们相亲相爱,没有烦恼。直到她们都长大了,凉冰进入青春期后陷入了迷惘。十六、七岁的年纪,朋友很重要,凉冰就是交了损友,在费洛蒙大乱、情绪不稳的状态下,庞大的慾望几乎要炸毁自己。凯莎、鹤熙也阻止不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像个神经病。好像只记得某一天晚上,十岁的蔷薇敲了敲凉冰的房门,抱着一隻在街上买的哈士奇玩偶,童言童语说要送给凉冰,因为长得像三姊,帅气可爱。到现在,凉冰都二十四岁了,早已脱离青春期长大成人,那隻哈士奇依旧在她的枕头边。---又一次与蔷薇的亲密接触,凉冰觉得自己要陷入禁忌爱慾的潮水中,快要发疯。是爱吗?还是习惯?凉冰今晚在实验室加班了,穿着白袍在储物间整理东西,确认好数量才能下班,但其实晚回家是故意的,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蔷薇,不然以凉冰的个性,绝不会拖拖拉拉。「别,彦,工作场合。」刻意晚下班的还有彦,因为她需要的alpha在这里,现在这个时间,整个实验室只有她们两个了。凉冰嘴上拒绝,但因手上还有点检表跟笔,她没办法真的拒绝她。彦当然不听,从凉冰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躺在凉冰的背上,前胸贴后背,两人此刻不管是姿势还是气氛都很曖昧,凉冰的易感期还没结束,虽然吃过药了,但投怀送抱的oga太过分。「这个角度摄影机照不到。」彦的双手在凉冰身上乱窜,一旦费洛蒙散发,对身为alpha的凉冰来说就是一大考验。深呼吸几分鐘,凉冰放下工作,结束工作,转身,彼此面对面,彦欲亲她,凉冰摀住她的嘴。「我说了这里是工作场合。」凉冰很无奈,但彦才不管,张嘴舔她的手心说:「这样才刺激。」凉冰赶紧收手,对于彦的勾引,她花了很大的力气压下慾火,板着脸,抓住彦抚摸自己的手,力道还颇大。对此,彦也很不高兴,决定说破。「还是要跟妹妹在厕所乱搞你才会硬?」提到蔷薇,凉冰惊讶,终于显露真正的情绪,彦不敢置信,手指拂过凉冰的侧脸嘴唇,笑道:「不会吧?你真的在喜欢你妹妹吗?」凉冰沉默。「你妹妹恐怕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是应该要告诉她,你跟哪个oga一起度过发情期,一整夜,在体育馆的地垫上按住那个oga,说你还要,说你停不下来。现在,你说不要就不要?凉冰,做人可不能这样,需要的时候就纠缠,不要的时候就拋下。」彦说到哽咽,一眼一道泪,每一次呼吸都有怒气、失望,绝望。凉冰哪敢直视她,彦的手从她的脸部颈部,胸部腹部,臀部腿部,解开束缚。
「凉冰,你一定没想到我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吧……」彦最终亲上去,不容凉冰的反抗,带着泪水,凉冰的心情很复杂,没有闭眼睛,没有心动,但oga的费洛蒙在召唤她,是oga,你的oga,不,不是,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蔷薇。脱下对方的白袍,扯开彼此的上衣内衣,急迫的松开长裤的皮带,两人的动作大到一旁柜子上的药品都落地,一罐又一罐的滚来滚去。好热,唇舌交缠,好想要,生理变化非常快,当alpha放弃理智,接受眼前oga的索求,都不需要前戏,彦的下身就湿的彻底。alpha的虎牙这时变得尖锐是本能,这种时刻,凉冰还能在排山倒海的情潮中找到一根救命浮木堪称奇蹟,她走路不稳,彦的身体紧贴着她,吸舔她的每一寸肌肤,触摸敏感点,要让她兴奋起来、湿润起来,凉冰甩甩头,努力走到电脑桌旁,拿桌上骨折用的吊带,蒙住自己的嘴。「嘶!彦……」对于凉冰的举动,彦很不满,狠咬凉冰的脖子,推她坐上一旁的办公椅。基本上这时的两人跟裸体差不多了,各自性别象徵的器官都暴露了,没有一点遮掩。彦跨坐上凉冰,一手搭她的肩,一手在她两腿间,生殖腺明显迫不及待要击溃彦,两种费洛蒙混合,激发更强烈的衝动,烧毁所有思绪,无法控制的将对方抱紧,体内的火热与躁动如愿被安抚,好舒服,生理上的感受不断告诉凉冰的大脑,与oga的结合非常舒服,会上癮,快继续,我要咬,但是被困住的灵魂在做无声抗议,不行,我不要。蔷薇。碰!凉冰抱起彦,压上桌面,腰的摆动不停,储物间都是alpha跟oga淫靡的交合声与痛苦的喘息声,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凉冰的脸埋入彦的肩,不看是唯一能做的逃避,是谁的哭声不得而知,彦用力抓紧凉冰的背,抓伤她是唯一能做的烙印。其实彦大可以松开凉冰嘴上的阻隔,也不用进储物间之前吃避孕药,可是她没那么做,因为她深深明白这么做的后果,她的alpha一定会非常难过。然而残酷的现实是,她并不是她的alpha。「嗯!」最后成结,高潮不意外,紧紧拥抱彼此颤抖,生理结构让她们没有一丝缝隙的锁在一起,没有一滴腺液流出体外,凉冰嘴上的吊带松开,眼神涣散,已经够了,她想回家了,但她动不了,不,若是她动了,两人都要痛。好残忍的结合方式,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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