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无法呼吸了。
这种感觉让苗柠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轻轻地呜咽着,试图唤醒秦宿的怜惜。
秦宿果然松开了苗柠,如同野兽一般的亲吻褪去,秦宿温柔地含着苗柠的唇瓣,手掌轻拍着苗柠的背。
苗柠无力地靠在秦宿怀里,他声音喑哑,“哥哥……”
“哥哥在。”秦宿的手指将苗柠的发捋到耳后,他说,“哥哥爱你。”
自从重逢之后,曾经温柔沉默的男人不再内敛,时时告诉苗柠,他爱他。
苗柠抬起眼来,被过度亲吻的唇像是熟透的草莓,似乎再含一下就会有更多的汁水流出来,那双浅淡的眼眸泛着水意,十分勾人。
秦宿喉结滑动着,克制着自己的视线。
他把没什么力气苗柠抱起来说,“先回办公室。”
苗柠唔了声。
他习惯了秦宿总是动不动就抱他。
“我的宝宝。”他听见秦宿在自己耳边这样说着。
……
周五苗柠再跟秦宿去公司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人。
五官深邃的英国男人看见苗柠时眼睛一亮,“柠?原来你的家在帝都?”
苗柠微微一笑,“我、对啊。”
秦宿似不经意地遮住艾瑞克热情的视线说,“艾瑞克先生,您和柠柠认识?”
“对。”艾瑞克能感受到面前男人身上的敌意,他有些奇怪,“秦先生是柠什么人?”
“兄长。”苗柠回答。
秦宿听着这个回答眸色深深,没有说话。
“兄长?”艾瑞克眼睛一亮,“不是男朋友?”
苗柠顿了顿说,“不仅仅是兄长。”
但是,他们之间……
“嗯?”艾瑞克不解。
“daddy。”苗柠镇定自若,他的手指轻轻地捏住秦宿的衣角说,“daddy。”
艾瑞克眼底的亮光迅速褪去,他明白了。
秦宿的心脏却在此刻跳得很快,苗柠的daddy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响起,险些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苗柠说他是daddy。
在国外,在男女之间,特别是在床上这个称呼向来很暧昧。
“哥哥,在想什么?”苗柠戳了戳秦宿。
秦宿骤然回神,他看向苗柠,眼底的灼热让苗柠有些不自在。
“柠柠和艾瑞克说,我是你的daddy。”
和艾瑞克说的时候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此刻秦宿用低沉的声音念出这个词后,苗柠的耳朵一下子就变得滚烫。
他不敢看秦宿,只低低地答应了一声。
“柠柠知道daddy是什么意思吗?”秦宿的声音带着几分微妙的意味,“柠柠在国外待了五年,肯定知道吧?”
苗柠揉了揉耳朵,“妈妈怀孕了,我们周六去看她吧。”
“柠柠转移话题的本领很生硬。”秦宿这样说着却没有再继续说daddy这个词了,他把苗柠的手包裹起来,“那就周六去,柠柠你不要难过。”
“没有难过。”苗柠抬起明亮的眼,轻轻地笑了一下,“哥哥,其实我挺高兴的。”
“嗯,柠柠永远都有哥哥,哥哥永远站在柠柠这边。”
……
周六的时候,苗柠和秦宿来到了韩家。
苏荷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看见苗柠的时候她像是有些惊讶。
苗柠先开口,“哥哥说妈妈怀孕了,所以我就想着,来看看。”
苏荷似乎有些局促,“孩子,这个孩子……”
苗柠看向苏荷的小腹,莞尔一笑,“妈妈有孩子挺好的,反正我以后不会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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