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试图把手指抵出来。
陈观山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着,手指勾着苗柠的舌,靠近了苗柠。
苗柠睫毛颤抖着睁开眼,他推开陈观山的手睡意蒙眬,“陈观山……”
“柠柠为什么不叫我观山哥哥了?”陈观山问。
小时候苗柠都是叫观山哥哥的,腔调软软的,格外好听。
“嗯……”苗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陈观山发干的唇亲了一下苗柠的脸颊,苗柠彻底清醒过来,他喃喃道,“陈观山。”
“柠柠。”陈观山声音沙哑,“让观山哥哥亲亲好不好?”
“那是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苗柠耳朵有些烫,“两个男人怎么能亲亲呢?”
“两个男人也可以。”陈观山低声说,“只是别人知道了会觉得我们是神经病,但是我们本来就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柠柠害怕其他人知道吗?”
苗柠下意识害怕别人觉得他是神经病,可是他们这样又不会别人知道,他和陈观山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人,陈观山本来就是他的。
他抓紧了陈观山的背心小声问,“你亲一下试试。”
陈观山高兴极了,他小心翼翼地含着苗柠的唇舔舐。
苗柠被舔得头皮发麻,又觉得这样让他有些舒服,他轻轻地哼唧了两声,陈观山便把他搂得更紧了。
陈观山一边亲一边舔,然后叫着苗柠的名字。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但是苗柠就是觉得这个亲亲让他舒服得不行。
舒服到他眼睛里都泛起泪光,恶狠狠的警告,“你不准叫我名字了,专心亲。”
陈观山果然很认真了,他认真起来苗柠又有些受不住。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男孩只是被亲吻和爱抚就哆哆嗦嗦地湿了裤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苗柠眼泪止都止不住,只觉得陈观山让他丢脸了。
“没事没事。”陈观山声音低哑,“正常的,柠柠只是太敏感了。”
实在太敏感了,甚至陈观山还没有动手去碰。
苗柠哽咽着,声音又软又细,“你、你混蛋。”
“我混蛋。”陈观山亲了亲苗柠的唇,“柠柠不哭,是我混蛋。”
“柠柠先把裤子脱了。”陈观山伸手去帮苗柠脱裤子,“湿的穿着不舒服。”
“都、都是你的错。”
“都是我的错。”陈观山认下来,“先脱裤子。”
陈观山说着把灯开了。
昏黄的灯光下,苗柠哭得眼角发红,唇又红又肿,陈观山喉头发紧。
他替苗柠把裤子脱了,露出两条白而匀称的腿。
陈观山没敢多看,他给苗柠把裤子换了,重新上床搂着苗柠。
闹了一阵苗柠又累了。
他缩在陈观山的怀里,声音依旧软软的,“困了。”
“睡吧。”陈观山轻声说,“我在这里。”
苗柠闭上眼的时候还嘀咕着,“下次还亲。”
陈观山低声说,“好,下次还亲。”
他的柠柠肯定不会像梦里那样去找白玉京的,柠柠理应和他在一起,那就得一直在一起。
……
第二日一早陈观山就和人一起去了城里,前几日还是大太阳,今天的天气却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样。
白玉京从梦中醒后坐起来。
梦里旖旎的场面和少年的哭声让他愉悦,而现实的空荡让他皱眉。
他看向那架昂贵的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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