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他说钟先生不会同意的,他苦笑着站在门口,无论怎样不愿再向前走一步。
他说自己已经做得过分了,做了不对的事,不应该的事。
“你喜欢吗?”她难得表情严厉。
蛮牛没办法骗人,闭紧嘴巴、皱紧眉头倔强看着她的男人,已经给了她答案。
这么多年了,她都交了好几个男朋友,他还像刚来钟家时一样的喜欢,喜欢了很久,喜欢变深,喜欢也渐渐成了习惯,但仍执拗地做他的脏东西,站在牢笼里不肯踏出一步。
他很有力气,有时甚至蛮横,像发了狠要将她撕裂。
但他也很温柔,总是道歉,回过神时会像触摸随时会逃掉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碰她。
他开始什么都听她的,忠诚胜过对她父亲。
蛮牛不敢多说多问,好像自己暗暗下了决心,就这样坚定地守着她,做她的随便什么东西。
他倒是想,但前提条件是,他得活着。
钟传洁知道蛮牛现在是爹地身边最能打也最忠心的人,如果发生冲突,他会顶在爹地面前,做爹地希望他做的那把最锋利的刀。
蛮牛会成为爹地盲目贪婪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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