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
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
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b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jg致。
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yu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
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
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
赶着饭点回来,薛芷琪进门的时候,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手里拿着军装,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扫了薛芷琪一眼,没说话。
“少爷。”
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他伸手一挡,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朝着餐厅走去。
“少爷”
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突然往前一步,抱住了霍密jg健的腰,问道:
“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密皱起剑眉,伸手,握住薛芷琪的手腕,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却是听得楼上,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
“爸爸,妈妈。”
两人同时往上望,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脸se苍白的看着两人。
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nv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让她很尴尬。
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
这会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因为和别的nv人纠缠不清,被心ai的姑娘抓了j般,心中惶恐,百口莫辩。
如此忐忑不安。
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砰”的关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虽然日子过得清寒,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一把年纪了,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
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这又怎么了?
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她好像做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
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妈妈太亲近,她不想。
“阿玉,开门!”
身后的门被敲响,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
薛芷琪跟着上楼来,嘴里不满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
“下去!”
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突的一扭头,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
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一个字都不敢。
霍密将门使劲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便是看见霍含玉穿着单薄的白se棉质长裙,坐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门外的霍密不敢再推门,怕撞疼她。
便只能站在门外,单膝跪地,隔着一扇门板,对里面的霍含玉低声道:
“阿玉,给爸爸开门,有什么话和爸爸说。”
门内的霍含玉就只是哭,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说什么,她现在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种护食的心情。
“阿玉,你先让爸爸进去。”
霍密急了,他看到霍含玉就这么坐在地上,北疆不b江南,她就这样坐在地上,会生病的。
“我,我在江南的时候”
霍含玉抱着膝盖,眼眶通红,声音细细的,浑身冷得发抖,却固执的不肯给霍密开门,她的声音透过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传入了霍密的耳里,
“有一天报纸上登了,爸爸在北疆和日本人打了一仗,那一仗赢了,报纸上有爸爸的照片,我们,我们学校的nv学生,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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