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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枞然一眼刀过来,他又不敢吱声了。
这样的事后来又发生了好几次,他发现,向云栀这人有什么苦有什么冤当面不说,非得把眼泪全寄存起来,见了他哥才释放。而陆枞然总是被小女孩的泪水弄得晕头转向,毫无例外。
久而久之,陆漭际就意识到了她的用心险恶,开始提防。
而对于向云栀来说,陆漭际欺负她,那再好不过,现成的借口不用另找;陆漭际颤颤巍巍地不敢挨着她,她就主动挖坑让他跳;陆漭际见到她转身就跑,她二话不说直接栽赃。
然然哥哥的个子越来越高,肩膀越来越宽阔,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好多逐渐地云栀发现,枞然抱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无论她怎么哭,然然哥哥都只是蹲下来摸着她的头听她诉苦。
起先,云栀以为是陆漭际背着自己耍的小花招,后来才意识到是陆枞然不愿抱自己了。她想,大概是因为然然哥担心他刚配的眼镜被自己压坏吧。
结果陆漭际跳出来说,哈哈,向云栀你看你太胖了吧!我哥都抱不动你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撕咬,两人扭打在一起。
说起来有点丢人,陆漭际个头没云栀高,打起架来被她压得翻不了身,脸上挂着彩回家,饭桌上被询问跟谁打的架,他都默不作声。
云栀和陆漭际短短地练了一个学期的芭蕾,就双双被退货了。老师指着隔壁跆拳道兴趣班的招牌说,这两孩子去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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