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元青衣说完,拿了块布塞到碧玉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接着打开了衣柜,把衣柜整理出一块能藏人的地方。
“你就呆在这儿吧。”
她把碧玉推了进去藏好,关上了柜门。
雪云深还在书房里,自然不知道卧室发生的事情。
“阁主。”
前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说话的人正是月落。
“什么事?”雪云深应了一句,“不是让你陪着小姐吗?”
“属下刚才的确是陪小姐逛了一圈,可回来之后,小姐说她头有点晕,所以就回您的房间了。”
“头晕?”
雪云深放下了手里的账本,起身去开门。
他直接回了卧室,推开门就看见元青衣坐在床沿边。
他顺手关上了门,走到元青衣身旁坐下,双手环住了她的身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怎么了,听月落说你头晕?”
“唔,刚才是有一点儿,师父一来我就不晕了。”元青衣呵呵一笑,揽住雪云深的脖子,“师父一听到我不舒服就连忙过来了,看来我还是b你的事更重要一些啊?”
“原来你耍我呢?”雪云深掐了一下她的腰,“是不是觉得太闲了?想让我陪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唔,就是想让你陪我。”元青衣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师父,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什么?”
“我对师父你来说,是可有可无吗?”元青衣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师父你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很少,师父算是一个,所以……我想知道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如果师父不是真的喜欢我,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我会走的。”
雪云深听她这么问,轻挑了一下眉头,“哦?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
“师父当然没做错什么,只是我自己听到了一些不大好听的话而已。”元青衣玩着他的头发,叹气道,“刚才出去散步,无意中听到你的手下在议论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师父你似乎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才会对我好,我毕竟是个外人……”
她这话已经说的足够委婉了,没有把碧玉的原话搬出来,毕竟原话更加难听。
“是谁说出这样的话?”雪云深拧起眉头,“谁起的头?”
“怎么,师父要帮我惩罚她吗?”
“如果你告诉我带头议论你的人是谁,我可以割了他的舌头,作为对其他人的警示。”雪云深道,“身为下人,没有资格议论主人的事,既然那么多嘴,就没必要说话了。”
“我想不起来是谁了,没仔细看。”元青衣瞥了一眼衣柜,“师父这惩罚未免太严重了一些,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可能过两天他们发现我好相处之后就不议论我了,下次谁要是再嘲讽我,我再来找你做主。”
她不满碧玉对她的嘲讽和轻蔑,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狠心要了她的舌头。
惩罚碧玉,她更偏向于jg神上的惩罚。
她要证明,她元青衣可不是玩物。
“你这丫头就是容易心软。”雪云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个世道,人分三六九等,富贵贫贱皆有命,身为下人就该有下人的觉悟,议论主人,割了舌头也不过分。”
“不要,太血腥了,我说了不要,师父不给我面子吗?”
元青衣说话时,凑到了他的面前,贴上他的嘴唇,蹭了蹭,“其他人的看法都不重要,师父的态度最重要。”
唇上柔软的触感,令雪云深难以抗拒,他正想要加深这个吻,元青衣却嬉笑着躲开了,“师父,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雪云深闻言,掐了一下她柔软的x脯,“快问,问完了为师就好好疼ai你一番。”
“你的手下当中似乎有不少漂亮的年轻姑娘,师父你也称得上是美人环绕了,你要是对我太好,会不会惹她们不高兴呢?”
元青衣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问得似乎很随意。
“她们只是替我做事的,于我来说,是锋利的武器,要是为了我而争风吃醋,那就失去了她们存在的意义。”雪云深悠悠道,“我手下的人我从来不碰,否则那跟皇帝的后g0ng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不用明白情ai的滋味,只用做没有七情六yu的杀手。”
“这样啊……”元青衣又问,“可是人总会有感情,要是有人喜欢师父你呢?”
“没有结果。”雪云深挑了挑眉,“怎么,你这丫头是不是怕我上了别人,心里不舒服?”
“我只是好奇问一问。”元青衣说着,瞥了一眼自己x脯上的那只手,“师父,隔着衣服r0u不过瘾吧?要不要伸进来?”
如此直白的邀请,雪云深当然不会拒绝,修长的手直接从她的衣领探入,钻进她的抹x里,握住了那团让他ai不释手的nzi。
“今天这么浪?”
滑neng的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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