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动,却还是被诱惑;为何对师姐总是欲求不满。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听完南月的述说,詹悦咯咯笑了好一阵子:“依照我的诊断看来,你的内心藏着一头野兽,它想要被驯服,从心底渴望能够归顺于某人。它不讨厌被粗鲁对待,因为这是最简单直接把它驯服的方法。”说着,她就摸到南月的小穴,双指分开唇瓣,沾上还未干透的淫液,缓缓地插进穴中,“但它也喜爱被温柔对待,所以我用刺激的话诱惑它,再用稍微强硬的手法让它乖乖听话,它很容易就屈服在我的身下,连带着你也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南月感受到詹悦的手指抽插起来,难耐地开始扭动身躯。“你早已把心给了你师姐,你认定了她是你的爱人,你的爱人理应也是野兽的主人,它也贪恋你师姐的温柔,被你的师姐折服。可是它始终是一头野兽,没有驯服的过程又如何让它归顺?”詹悦为了证明自己对她身体的掌控,故意在她体内大肆地搅弄起来,挑起她的情欲后又倏地抽出手指,把带出来的淫液沾在她的小腹上,再顺势往上滑去,直至停在胸前:“你师姐给予你无止境的温柔,就像是给它喂食永不断续的白饭,而那驯服的过程就像是衬托的菜和肉;没有一根菜、一片肉的陪衬,白饭再多也是索然无味。于是它吃饱了,却吃得不够爽。可这怎么可以怪师姐呢?毕竟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吃什么菜,只以为吃饱就好了,心善的主人家当然只能尽力地提供白饭,不想饿着她尊贵的客人。”詹悦点了点南月的心脏所在之处:“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体内住着这么一只野兽,所以你也不懂得要求师姐去满足它,那头野兽就只能呜咽叫喊,挠着你的心让你难受。”南月沉默着,那胀满的痛苦消除了一点,像是真的有一头野兽被詹悦的理解给安抚下来。“可是…”南月的话开了头,却久久没有结尾,詹悦便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可是你明白了又如何?你再也不能接近你的师姐了。”南月没有回话,一刻过后,詹悦感觉到胸口微凉,似有湿润的液体残留。她把怀里的南月抱得更紧,手掌顺着她的背,轻声诱导:“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可以喂饱你的野兽,又何需你的师姐?”可是南月心里想的是,失去了白饭,再丰富的菜肉也只能是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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