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季出现在乌尘面前的时候,大多时候都很平易近人,当时隔许久她以将军身份走到乌尘面前行礼时,s级alpha军人的气势混合着隐隐的杀气与上位者的睥睨,乌尘差点没认出来。
不过在人前是这样,人后秦季就完全收敛了。
“你的计划很完美,不过那几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真的难缠,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捏住他们的小辫子…”秦季像到了自己家似地坐在了数月之前为她而准备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乌尘的表面仍然是优雅讲究,她也熟悉地走到秦季身后,替她按摩起太阳穴。
兰花香又袭到鼻尖,秦季再度陷入放松的沉睡之中。
乌尘坐到她腿上,一笔一划地描摹久久未见的眉目唇颊,眼里是深深的眷恋和复杂的情绪。
这次秦季醒来的时候,就直直地望进了那眼神之中,乌尘慢慢靠近,唇相贴的瞬间,秦季揽住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殿下…我很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秦季抱住她,在乌尘耳边慢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秦季纵容自己的欲望,但从来没有产生过深刻的感情,她的性经历或许丰富,但她自己也没有想过,她的感情其实极其平淡无奇。
数月的分隔,让秦季更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对乌尘的感情到底有何不同。
以前乌尘总是游刃有余地变着法儿戏弄她,秦季从来不生气,她甚至是高兴的,是愉悦的,在她内心深处,更乐于见到端庄优雅的乌尘对她露出不一样的表情,那似乎就能让她显得不同于他人,但是秦季没有细想过那是为什么。
直到相见的那一刻才知是相思。
不用说出口,柔软的心和踏实的拥抱已经足够表明一切,秦季贪婪地吸取乌尘的怀抱,漂泊不定的感情有了归宿,只是呆在一起也有无限的安定。
幸好乌尘也给出了相同的回应,两情相悦总比一厢情愿好太多太多。
乌尘总是各种规划筹谋,一点选择也会前思后虑,似乎这样做事情才会有万全的把握,但在见到秦季之后,那些思考都比不上想念和无尽的占有欲。
她不想再等,所以选择了主动。本来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无论是权力还是人,乌尘确定了目标,剩下的只是用什么手段罢了。
提前让秦季在催眠中醒来,也是手段之一。
秦季的呢喃她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样的发展则更有助于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享受了短暂的依恋,乌尘拿出一条金属项圈,示意秦季低下头。
秦季一言不发地乖乖被戴上,项圈覆盖了她颈上的腺源,乌尘满意地替她调整好,开口道:“我专门定制的东西,只有我能取下来,戴上它你就不能再乱发情了。”
秦季略有惊讶,但她选择接受,反正只要确定了爱人,她就不会再在身体和感情上和其他人有牵扯。
“如果偷偷取下来或者擅自发情,你就会死喔。”乌尘接着说道,她的手段向来就是如此,既然舍不得放开秦季,那就只能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你以前太不乖了。”乌尘抚摸着那条金属项圈,一直摸到了腺源上的突起,“我很介意,我恨不能杀了你,但是我舍不得,秦季,那就只能这样了。”
此时乌尘说话的语气倒有点像乌里了。
秦季没有任何意见,对于她来说,如果这样能够让乌尘对自己放心,她愿意接受这致命的印记,专属于乌尘的印记。
乌尘对自己的方法感到非常得意,她深深吸了一口秦季颈上残留的红酒味,按下项圈上的开关,机关刺进柔软的腺源,此刻开始秦季便完完全全是她的人了。
秦季的听话让她很高兴,她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也消失了,此时乌尘突然想起来什么,挥挥手,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正是手上带着镣铐的乌里,看起来倒是体面,但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愤怒,她嘴里的布条被乌尘示意取下。
乌里一开口就是质问:“你还要锁着我到什么时候?现在你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秦季虽然吃惊,但仍闭嘴不言地当一个人肉座椅,乌尘不紧不慢地说:“你未经我允许采集我的腺源我还没跟你生气呢,软禁你都是轻的。要不锁住你,黑市的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你的,我的好妹妹。”
乌里注意到了秦季和她脖子上的项圈,她挑起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们,问道:“这是什么?你的禁脔?你也有这种调教豢养alpha的爱好?”
乌尘不为所动:“秦季是你姐夫。“
“姐夫啊…”乌里的语气意味深长,说的话似要故意刺激乌尘,“以前和姐夫玩过,还不错,要不姐姐再借我玩几天怎么样?”
“我的人,你想也别想。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但是你要是真想死,大可以多说几句。”乌尘的脸色不变,语气却危险起来。
乌里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忌惮着乌尘的话,最终没有再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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