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体力和欲望似乎都超出想象,乌尘好几天内都难以面对秦季热切的眼神,但无法拒绝爱人的撒娇讨好,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几次,即使在自己的要求下只能做一次,每次做完她也都非常失态,秦季似乎就想看她在床上变得不像她自己。
秦季在外人看来温和持重,结婚之后在自己面前虽然变得爱撒娇也更加黏人,但好歹也算是脾气好,但一到了床上,就极具恶趣味,同样的笑容,出现在日常时是乖巧的小狗,出现在床上时在乌尘看来就如同恶魔想出了折磨人的新点子。
有时候乌尘甚至会想,她以前那么多的情人,都受得了这层出不穷的新奇手段吗,还有那持久的过程和几乎不间断勃起的腺体,到底什么oga才能驾驭得了。
但想多了也是自寻烦恼,她无法忍受秦季会对其他人做出那种事,极端的占有欲伴随着她整个人生,与之一起的还有掌控欲,她是天生的上位者,这些是每个领导者都有的特质。
正当乌尘困扰于此时,秦季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她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都靠抑制剂解决发情期,面对喜欢的人有更强的欲望也是正常的。乌尘虽然有长期锻炼,但仍然是oga,体力有限,即使秦季经常忍不住撒娇求欢,但她也知道能隔三岔五地做一次对乌尘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她不是完全被性欲掌控的那种人,对于爱人的要求表示理解并严格遵守,所以秦季完全不知道乌尘的苦恼。
日常中秦季已经不用戴着项圈了,毕竟她几乎就只和乌尘呆在一起,即使双方都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但在同一个空间里工作,抬头就能看见彼此,仍然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但是那样也有不好的地方,秦季会挑她休息的片刻就黏上来接吻,但又不止于接吻,比如说现在,乌尘就被腰上的那只手给摸得有些心气不稳起来。
“陛下,专心接吻。”秦季“好心”提醒她,但手却越发不规矩起来,手指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轻轻划过衣物表面,尾椎骨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秦季刻意用手指画着圈,每一次触摸都有如电流穿过大脑,刺激得人身体发软。
本来就被亲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更加不清醒,乌尘勉勉强强地说出破碎不成句的话,想让自己摆脱被玩弄的局面。
“放开…放开我……”乌尘拒绝着,“事情…还没…做完…”
秦季托起她的屁股,将人放到桌子上,乌尘每次都穿裙子,今天的裙子正好是宽松的连衣裙,她分开还在微喘着的人的双腿,腰身挤进去,逼迫乌尘环住她。
小心地推开桌上的杂物和文件,秦季紧贴着乌尘继续亲吻,胯下鼓起的大包正顶着她的腿心。
“陛下,我也有没做完的事情,能不能让我继续把它做完?”秦季可怜巴巴地问道。
乌尘抱住她的脖子让自己不要躺到桌子上,恼怒地看着那张装可怜的脸,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身下已经湿润,眼下的形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乌尘恼怒之下,直接扯开了秦季的衣领,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极深的牙印和血痕,秦季笑眯眯地看着,毫不在意。
“废话那么多,记得戴套。”
“好。”
安全措施是时时备着的,口袋里就有,秦季没有得到标记的允许,自然知道避孕的必要。
秦季略用力把安全裤和内裤脱到大腿上,将手从乌尘的腿弯下绕过,托住她的屁股,维持重心的事情就完全交给了乌尘自己。
为了方便,她没有解开皮带,只是拉开了拉链,将自己的东西放出来。
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但小穴已经开始适应秦季的尺寸,变得更加容易流水和扩张,很快乌尘就被操得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只剩层层迭迭的快感。
“陛下里面好多水啊,都打湿了我的鞋呢。”秦季一边用力一边在她耳边调笑道。
“闭…闭嘴!混蛋…秦季…”
需要自己揽住秦季才不至于躺倒的乌尘对于身下大幅度的动作坚持得极为勉强,力竭到已经说不出话来,脸埋在alpha的胸口,生理泪水打湿了衣襟,牙齿咬住衣服才不至于呻吟出口。
体型差在此时格外明显,乌尘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在秦季怀里,从揽变为抓着她的衣服,哭的楚楚可怜,却坚持不发出声音的样子太过引人怜惜,秦季的摧毁欲膨胀起来,动作开始变慢,装作歉意的样子问道:“不是故意欺负陛下的,陛下原谅我好不好?”
然而攀升的欲望突然无法得到满足,乌尘难受地呢喃出声:“别…别停…”
秦季恶劣地放慢阴茎进出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缓缓抽插着,嘴里慢悠悠地说:“求我。”
“求…求…求你,快一点。”乌尘的哭腔愉悦了秦季,她开始尽心尽力地满足对方,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
两人做爱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毯上,乌尘的裙子下摆宣布作废,秦季的身上也沾染了泪水和其他的一些不明液体。
秦季把人抱到沙发上,让力竭的oga就那样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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