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细成银针。江重意犹犹豫豫,想要透气,又怕晚上的雨下大了,闹醒叶绍远。阳台的推拉门被推来推去。手伸出去试探,被砸了,连忙缩回来,手心上已积了小小水洼。将水留在门外,江重意推回了门,仅留拇指大的隙缝。江重意坐回床上,歪倒了身子。叶绍远姗姗而来,细细簌簌地向江重意靠近。从主卧门到床,叶绍远用了十几步走完。路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最后赤裸裸地跪在江重意的脚边。江重意放下手机望他。叶绍远的模样周正,身材如石块相垒成的玉山,挺立得如青翠苍松。因着叶绍远的想法,江重意只穿了睡裙和内裤,方便脱。睡裙是葡萄的紫颜色,两根细带吊起来前后布料。江重意斜了身子,睡裙跟着歪倒,顺着江重意的身体曲线淌下。胸前的两团雪白各露半边,依稀能见玫瑰般红的乳晕。叶绍远跪坐,手在江重意的小腿上游走,或捏一捏。江重意有些痒,动了一下。叶绍远陡然捉住她的脚腕,江重意来不及看去,叶绍远就拽着她往下。“啊——”霎时间天旋地转,心脏骤快几秒,江重意后怕,才舒出一口气,嘴被叶绍远堵住了。红舌柔软温热,似两条滑腻的红蛇缠缠绵绵。他们的体温上升,皮肤在慢慢变红。手指伸向江重意的阴阜,刚触及,传来丝丝凉意,深入后无尽的温暖。叶绍远用叁根手指挤进湿润的阴道,江重意提前做了扩张,因此叶绍远很轻松地进入。手指抽出,磨过壁肉。叶绍远睁开双眼,感受到江重意的身子颤了颤,看到她眉心一皱,双颊立时飞潮红,心满足地握住阴茎。阴茎早已站立、肿胀,青筋虬结。
叶绍远压下翘立的龟头,塞进阴道口。这次,江重意依旧预估错了叶绍远的阴茎尺寸。阴道口一翕一张,却被龟头堵住。叶绍远勉强挤进龟头,余下的柱身叫他犯了难。叶绍远大口喘气。“我不痛……”江重意将半边脸埋进枕头,手攥着枕头成了拳,贴着额头,额下的眉眼弯弯,眼上睫上的泪珠欲落不落,再下的嘴唇红彤彤,被咬得肿了。江重意疼得直颤,却示意叶绍远继续。见叶绍远不做反应,江重意主动把腿分得更开,叉得更高。叶绍远也知早过去早享福的道理,捞起江重意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低头埋在江重意的颈窝,不去看脸,顶腰直入。江重意疼得几乎失声。一大口的冷气吸入,凉了喉咙。江重意不敢再动,连幅度微小的颤抖都叫她再次感受到被撕裂般的剧痛。对于现在的江重意来说,闭上眼都成了需要花大力气才能办到的事情,她只能无力地任凭眼睛眨着。叶绍远沉下心亲抚。每到这时候,叶绍远都很无措。他不敢,怕牵动了江重意,叫江重意更疼。又不能晾着,他哪里忍心,只能尽量不去动腰,小幅度地低头去亲吻江重意。其实他也难受,阴道深处的爱液不足以让阴茎活动顺畅,此刻阴茎卡在那里,好似被各个方向挤压、逼出。叶绍远尽力稳住呼吸,艰难抵住,一动不动。/江重意一委屈就成了小媳妇,泫然欲泣,明明一脸委屈,却倔强道没事。正文写的不明显,叶绍远的阴茎顶端是翘的,像横过来的壁画撇:“丿”疼和痛有区别,但是对话里我就不分啦,感觉“痛”说出来更委屈一些,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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