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明明偶尔也会展露温柔,为何还是选择强迫。程遇,程遇。他能不能像那晚在巷子里一样带她走出黑暗。他能不能像今天在课上一样带来希望。少年的名字就堵在喉咙,温荞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狼狈的蜷在男人身下,满脸泪痕,发出低微含糊的哽咽,活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狗。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极端低落的情绪和极端堕落的身体。她虽在哭着,压抑的闷哼,不肯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无法说谎。他如愿停下,她反倒难耐挺腰,阴道内的软肉主动吸附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将他吸吮包裹,然后绞紧。她已经体味到那天晚上的快乐,并且食髓知味。他本不想说话,埋头闷干,握着她的腿根反复顶撞,直将那里的两片嫩肉撞得发红。无奈这会她夹得有点太紧,逼里的嫩肉缩的越来越厉害,湿热紧致的好像要将他夹坏。大手抚上女人的腰间揉捏,男人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轻声说“放松点,我动不了了。”那嗓音因欲望未被满足而低微冷淡,可加上那个吻,就莫名透出了点温柔,有点哄人的意思。于是温荞毫无招架之力的就被他蛊惑,细长的腿夹在男人腰上,无意识的放松身体,任他予取予求。直到过了一会,男人越插越狠,越入越深,硕大的阴茎快速的入侵占有,她受不住的哭出声,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个吻就被男人哄骗了。因此怀里的女人又开始挣扎,哽咽的控诉,眼泪扑簌的往下掉,只是半晌,除了一句撒娇般的讨厌,她再也说不出其他了。念离听着她满含委屈的哭腔,抚摸她湿润的脸颊,平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了”,然后又问“你喜欢谁?我帮你找来。”许是男人声音太平淡,太理所当然,温荞竟真的开始思考,她喜欢谁。一时间,脑海里闪过面前男人隐匿面具之下的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睛,又闪过办公室里少年微笑着说很高兴再见到她的模样。她突然就爽了。他一定不会高兴的,温荞一边高潮,一边想。她觉得平静而理所当然地说出那种罪恶建议的男人是个疯子,可一边夹着陌生男人性器、一边又想着自己学生的脸到达高潮的她又何尝不是变态。疯子和变态。果然,他们才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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