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输的局,他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
偏偏赶上叶老爷子的寿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叶家赛马输了的话,难免为叶老爷子的寿宴蒙上一层阴影,也让叶老爷子面上无光。
显然这叶天卉是机灵的,也很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干脆以一个新手的身份前去迎战柯志明,她又是女流之辈,这本就是必输之局。
这么一来,即使她输了,那也是虽败犹荣,也能给自己的履历添上辉煌的一笔。
于是一场严肃的比赛变成了一场表演。
或者准确地说,这让叶天卉蹭上了柯志明的声誉。
周畹兰想明白这个,那眼神中便带了几分鄙薄,也有几分佩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主意,既保住自家面子,又能让叶天卉名声水涨船高的好法子,太会投机取巧了。
于是众人也就笑了:“这个主意好,我们也有幸可以看到叶小姐的比赛了。”
冯先生也笑着道:“不曾想今日竟然可以欣赏叶小姐的马上英姿。”
顾时璋从旁听着,笑而不语。
叶老爷子叹道:“让各位见笑了,这孙女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她能有这样的机会,我看着也高兴。”
他这分明是带着几分服软的话,旁边那宁大先生也笑道:“畹兰,你看看回头和志明提一句,既然赛场上有女骑师,可要记得让上几分。”
周畹兰笑道:“爹地,我知道,柯先生做事一向有分寸的。”
众人见此,自然难免奉承几句,大多是夸叶天卉的。
这么说着间大家便有了兴致,于是那赛马会主席冯先生便提议干脆过去马场,亲眼目睹这场比赛。
他笑着道:“我们观赏着比赛,看着叶小姐的马上英姿,看完了再来参加晚宴,岂不是快哉?”
他这一说,大家都赞同,叶老爷子心情大好,当即让人备车,于是众人浩浩荡荡过去了赛马场。
顾时璋本来是一直陪在叶天卉身边的,上车时候,他看着叶天卉,显然想让叶天卉和他同乘。
叶天卉却笑道:“我和我爷爷同乘一辆吧。”
顾时璋见此,猜到她的心思,便也没说什么。
那边叶天卉上了叶老爷子的车,其他各家乘坐自己的车,这个时候,各人自然私底下难免议论。
叶立轸是皱着眉头,脸色凝重,他望着车窗外,冷笑一声:“这小丫头可真会抢风头。”
叶文慵从旁,却是心事重重。
他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并没搭腔。
他对叶天卉并不够了解,但多少也知道她一些性情,她并不是那种要抢风头的人,他总感觉她过于笃定,这里面一定别有一些门道,只是他一时想不明白。
而周畹兰则也是拧着眉,她一方面觉得叶天卉太过急于求成,一方面又隐隐感觉不对。
她想起顾时璋来。
谁能想到顾时璋那么淡漠冷清的一个人,他是目无下尘的,她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沾染情爱,结果竟然栽在了叶天卉手中。
她想起那一晚她给顾时璋打电话求助,结果顾时璋直接拒绝。
如今想来,自然是因为那叶天卉。
叶天卉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朋友,人家自然不可能搭理自己!
她又想起当时叶天卉的那一声,她竟然使唤顾时璋,让顾时璋快一些,这可是——
周畹兰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两个人什么关系,顾时璋如何动心,这些对如今的她来说,只是一些感慨和惆怅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这场比赛。
顾时璋对于叶天卉参赛的态度竟是如此放纵,他竟然丝毫不曾阻拦,这明显不对,他是知道什么吗?
那一晚,他竟然给她忠告,让柯志明撤,这……是什么意思?
周畹兰第一反应是,他要给自己的女朋友开路。
但是……他分明知道,那不可能的,她怎么会因为这句话就让柯志明退赛呢,那是香江一年一季的女皇杯,不是儿戏!
周畹兰实在想不明白,她便有些烦躁,她恨不得飞到柯志明身边,设法和他说话,和他商量下。
偏偏这时候,旁边的宁基泽却突然道:“那个叶家小姐倒是长得不错,其实越看越有味道。”
周畹兰听着,困惑地看了一眼自己丈夫:“然后?”
宁基泽伸展长腿,别有兴味地道:“怪不得顾时璋能看上她,这种女人不像一般千金小姐,估计很带劲吧!这话顾时璋口味不一般。”
周畹兰神情略僵了僵。
她看了自己丈夫很长的一眼,才忍住了直接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一时保镖开路,豪车绵延,倒是引得周围人等全都侧目看过去,这么一群豪车浩浩荡荡地过去了赛马场。
这天早上跑卖地外开始了大堵车,无数的观众如同洪水一般涌入跑马地,有些观众没有买到门票则试图在附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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