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的鸡巴既然管不住,那我就帮你堵着好不好?
她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子,像一根杀人于无形中的长针,她用酒精面片擦拭那细棍,又擦拭自己的手。
许嘉世几近疯狂的喊:不好!不好!看她越来越近,挪动身体想要连连后退,因为双手被绑,姿势显得格外滑稽。
陈瑶脚步停止,驻足看他,开口:为什么不好?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把我的脚弄脏了,后来又把我的沙发弄脏了。她声音逐渐变大,带着些怒意。
再开口,又恢复之前的轻声细语:我说了不听话的狗是会得到惩罚的。
你他妈就是疯子!你不给我吃药我会这样吗?
你敢把这东西塞到我身体里,我会让你会后悔的!
往日俊朗清闲的脸变成怒意嘶吼,陈瑶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几近崩溃。
你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吗?与其浪费口舌在那说些没用的话,还不如乖乖爬过来讨好我。
后悔?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后悔的事情。
她今天身穿一件墨色至膝盖上面一点的裙子,裙摆随着她每走一步摇晃起来。
她看着他无畏的挣扎,眼中讥讽意味明显。
她用脚踹了一下地上还在挣扎的男人,然后蹲下,右手拿着细棒,左手准备去掏他的阴茎。
你不要碰我!他用身体撞她,陈瑶被他撞的摇晃了一下。
你最好乖一点,不然受苦的是你。
他扭曲身体又去撞她,陈瑶被他猛的一撞跌倒在地上,平齐的刘海也被撞的裂出一道细缝,露出她白皙的额头。
你他妈再撞一下,我保证你今天生不如死。她坐在地上,冷眼看他。
许嘉世身子瑟缩了一下,这个疯女人说的话他不得不信。
他瘫在地上,恶毒的骂她。
陈瑶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下,马眼处立马激动的溢出一些白精。
其实许嘉世的鸡巴很好看,颜色不是深色的,是一根紫红色的肉茎,无论形状大小颜色,陈瑶还是挺喜欢他这根鸡巴的。
柱身笔直,只有冠状的龟头开始带点弧度,这种鸡巴能很好的肏到女人的g点。
冠状的龟头颜色稍浅,透这几分可爱的粉嫩,她用大拇指抹去他溢出的前精,并且揉了揉,躺在地上的男人只剩下粗重的喘气。
陈瑶知道这东西要抹点润滑油会更舒服点,但她并不准备给许嘉世一点舒服。
她揉了会他的龟头,又故意用指甲去刮了刮他的铃口,男人身子剧烈抖动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怎么这么敏感。她笑着说。
她看着他龟头顶端的小孔,这是精液喷射和尿液的出道口。
她抬起右手,对准那比针孔大一点的小孔把手中金属细棍插了进去。
许嘉世哪受过这种苦,活了二十年,小嘉世都被自己保护的像朵温室的花朵,没有受过任何风吹雨打,现在却被这个疯女人往自己的尿道里塞东西。
又疼又胀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异物进入鸡巴里,有种艰涩的疼和饱胀的痛,两者结合,真是要命。
他忍不住挣扎起来,想停止陈瑶手中的动作。
别动。
她竟然捏着那东西再进去了两分。
冷汗从他头上滚落,但自己的鸡巴已经硬挺火热,都是因为这个疯子逼他吃的药,他觉得自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活生生的被她折磨的已经不像人了。
他压抑喉咙里的呻吟,等她把这近十厘米的细针全部插进去的时候,许嘉世已经完全没力气再骂她了。
只能躺在地上喘气,还有种终于结束的解脱感。
细细的金属管子已经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一个圆柱小球留在了龟头上,像是一个好看的装饰品。
真可爱。她用手指弹了弹这小球。
男人闷哼一声。
有种奇怪的感觉,因为药物带来的极度兴奋,让他在这无比的剧痛下品尝出一丝爽意,他觉得自己疯了。
但紧接着,陈瑶那双软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矗立的阴茎,竟然缓缓的给他撸管起来。
他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哼。
ps:其实我觉得不算重口 hh 大家多留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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