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茱狡辩:“也没有非要吧。”
“还没有!”黄芩毫不留情嘲笑她:“你说你谁也不要,就要他,因为他长得好看,配得上你。”
朱茱恼羞成怒:“好了别说啦!”
不能给她这个颜狗留点面子吗!
过了会,朱茱又小声说:“其实我也不是只看长相的。是后面相处觉得他性格靠谱,所以才想嫁的。”
陈青崖不烟不酒,也不好赌。要知道这个年代可以娱乐的事情很少,他们村的男女老少多少沾点赌,就连黄芩有时候闲了都喜欢去别人家打打牌。而陈青崖对此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这些是最基本的,但在她看来挺难得的。
也可能是她本来就喜欢他,所以自带滤镜了?
黄芩了解到她这几天没啥事后,就赶她走了。
“青崖一人在那待着无聊,你去陪陪他。”
“有什么好陪的。他巴不得一个人待着没人烦他。”朱茱嘟囔着还是起身。
朱茱冒雨跑进堂屋,陈青崖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就是姿势懒散,确实有些无聊的样子。
“饿了吗?”朱茱问。
“有点。”其实挺饿的。
早上吃的是粥,踩脚踏车又消耗了很多体力,他还没到朱家村就觉得饿了。但新女婿上门,也不好一进门就说饿了,何况黄芩之前没在家。
“那再忍忍,还没饭吃。”朱茱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没有再说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的雨幕。
雨势渐缓,落在屋顶上的声没再那么可怖,而是有节奏的脆响。
“所以呢?”朱茱忽然开口。
“什么?”
“你就不问我饿不饿?”朱茱指责他:“你好自私。”
陈青崖:?
◎你过来,我们挤挤◎
陈青崖被她突如其来的指责搞得一头雾水。
又看她脸上并无怒色,反应过来这只是她半真半假的一句嗔嫌。
他问:“你饿不饿。”
朱茱轻轻瞪他,“我说了你才问就没意思了。”
这几天朱茱想了很多,再次觉得书里他们会分道扬镳肯定不是她一人的错。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大概也了解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许是这个年代的环境,还有他的家庭没有那个氛围,他在男女之事上有些呆板、粗神经,不会花心思。
要说他对她不尊重,那也没有。但确实不算体贴,更别提会花言巧语讨人欢心了。
朱茱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人,她不是个浪漫主义的,可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女性,会希望另一半懂自己,在她需要反馈的时候给予她期待中的回应。
如果是从前她会觉得他不懂,那她肯定不会主动去说,不然太掉价了。但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可能会做出书中那样的选择,会移情别恋,从别人那寻求慰藉了。
所以现在朱茱觉得,她可以适当放下矜持,表达她的内心想法,也调教调教他。当然都这样了,他还没有一丝改变的话——
离婚吧。
她才不要和这样无趣的人过一辈子!
哪怕他长得很合她心意!
陈青崖自觉不是傻子,明白了她想要自己的关心。
“好,以后我会问你饿不饿。”
“……”
朱茱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黄芩做好饭,看了看时间,说:“咱们先吃,别等你弟了。他估计又被老师留了。”
朱杨今年十三岁,在隔壁村的小学读五年级。他学习上不太用心,要不是被朱茱和黄芩逼着,甚至都不愿意去。但即便去了,也经常因为各种问题被老师留堂。
“他最近读书自觉了许多。可能是因为雨太大回不来,要不我去找他?”朱茱上辈子是家里的老幺,被哥哥姐姐宠着,现在当了姐姐,也尽能力对他好。
刚说完,门口出现一道身影,朱杨戴着斗笠跑进来。这小子除了头发是干的,浑身全湿。
“姐。”朱杨先是喊了朱茱,顿了顿,才略有些别扭地叫了声“姐夫”。
对于这个姐夫,他还处于半生不熟的情况,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觉得他抢走了自己的姐姐有点不爽,但又觉得是一家人了,所以感到亲切。
陈青崖轻一颔首,“放学了?课听得进去吗?”
朱杨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混日子而已。”
下一刻,黄芩一巴掌呼上他后背。
“换衣服去。”
待朱杨回来,正式开饭。
朱茱问他:“今天怎么迟了?”
“还不是那狗——”朱杨话说半截,意识到今儿多了个人,急忙刹住:“嗯,就是,那个老师罚我扫教室里进的雨水。”
黄芩:“无缘无故罚你干嘛?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了?!”说到后面,声量越来越高,威慑之意满满。
“我没有!”朱杨着急说:“我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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