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些个民夫,现在官府又抓了世代侍奉河神的水圣爷爷。”
“河神都已经派出石龟来警示我们——河神怒,兴灾劫!”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官府所作所为触怒了河神,眼前这些大官为了自己的政绩,根本不管咱们死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万一等河神发怒,兴起水灾就晚了!”
江明秋神色不变,丝毫没有被百姓群起而攻之的的慌乱,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道:“本官乃是当今圣上亲封的河道总督,奉命来治理荆州水患和匪患。”
“这些水寨头子,都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江湖败类,根本不是什么神的使者,尔等切勿听信小人造谣。”
杨家家主对着管事使了个眼色,人群里立刻有人大声质问:“石龟你怎么解释?这是河神降下的神谕!”
“就算是官府也不能不把河神放在眼里,你们拍拍屁股走了,受灾的却是我们老百姓!”
“什么河道总督,再大的官儿难道还能大过河神去?”
这里的动静不仅引得附近百姓驻足,消息传到正在修堤的两岸间,不少修堤的民夫同样是河神和水圣爷的信徒。
“会不会真的触怒河神啊?”
“那这河堤还能继续修下去吗?”
“那石龟真的是河神的谕示吗?”
不少民夫忧心忡忡地议论着,迟疑着放下了手里的活,不约而同朝着岸边祭台汇集过来。
眼看着工程进度一度陷入停滞,高台上的江明秋和陆知等人皆露出异样之色,仿佛真的害怕引起百姓集体造反似的。
被捆起来的水圣爷和梁渠等人,惊喜地相互对视,本已绝望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莫非他们真的有河神庇佑,命不该绝?
就在人群群情激愤时,远远的,一支庞大而整齐的禁卫军队伍,踏着肃杀的脚步,由远而近。
漫天尘土飞扬之间,隐约可见一杆黑底烫金的“皇”字大旗,在禁卫军中迎风招展。
萧青冥一身玄色绣金龙袍,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之上,象征皇权的明黄华盖在风中猎猎作响,空中灼热的艳阳也要退避三舍。
在他身旁,秋朗和莫摧眉二人落后半个马身距离左右随行,紧紧将他护卫在中间,喻行舟等人紧随其后。
萧青冥神色肃然,勒马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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