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属于她的幸福啊!但是这种单纯的宠爱心理,随著时光流逝而慢慢变质。她快乐,他会跟著微笑。她忧郁,他也跟著愁眉不展。不知何时开始,她成为他的一部分。他突然感到深深的恐惧。“仇先生,”有人在拍他的肩。“我必须和你谈谈。”他茫然地看着小璃的主治医生。“又要去美国?为什么?”安小璃不能相信,叶明媚替仇怀恩传送的命令是那么绝情,她甚至还没出院回家呢!“医生认为你有必要再动一次手术。”叶明媚搞不清楚那些什么“心脏先天缺陷”、“心脏肌理杂音”之类的专有名词。安小璃紧紧咬著下唇,不敢相信叔叔待她如此反覆无常。“我要回家。”她随手抓起外套,从医院跑了出去,叶明媚根本来不及阻止。计程车一路狂奔,她归心似箭。车子每次踩油门及煞车的声音都格外刺耳。她冲上楼,本能地想奔去仇怀恩的房间。落后一步的叶明媚和丁嫂交谈几句后,便上前拉住她。“放开我!”安小璃不明白她为何拉住自己。“小璃,我想你现在最好不要上去——”安小璃不知从哪儿生来的力量,硬是甩掉她的手;当来到他的房门外时,整个人冻结在当场。女人的呻吟一声又一声传了出来。门没锁好,她从隙缝中窥到一切!仇怀恩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一个身体白皙修长的女人正狂野地在他身上起伏、蠕动,暧味地喊叫著不!她以为自己在尖叫,事实上却只是苍白的唇在发抖。叶明媚一向自许为无情,如今却不禁有股流泪的冲动。跟了仇怀恩也有好一段日子,她敢肯定这两人之间情愫暗生;一旦爆发,将是天雷勾动地火般
换另一个角度想,仇怀恩是否也心知肚明,而在遏止这种情形的发生?一个星期后,安小璃再次飞往了美国。三年后,美国麻州。“加油!”一阵喧哗在空气中爆开,一群男女老少穿著五颜六色的t恤,为正在比赛的人加油。一辆辆迅捷无比的单车由人们欢呼声中飞驶而过,他们往目的地的红色锦带冲去。一条娇小的人影一马当先,一把抓下那胜利的标志。“妮可赢了、妮可赢了!”围观的人群为冠军鼓掌欢呼。她笑着摘下防护安全帽,黑色长发泛出一片光泽,随风飘扬。一名棕发的帅哥走上前,主动体贴地替她牵单车,走向一旁的车库。“你刚才的表现实在太精采了,妮可。”麦斯欧克里真心地赞美道,换来佳人自信妩媚的一笑。“少耍嘴皮子,麦斯。我可不是那些女孩,见了你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麦斯仰头大笑。欧克里这个姓氏在美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知道麦斯的亲戚中有州长、白宫参谋等,麦斯的姊姊嫁给石油大王的继承人,哥哥则准备出来竞选议员。只有麦斯选了行医这条路,不过欧克里皆非泛泛之辈,他目前是全美最著名的外科医生。黑色眸子含著无限疼惜地注视她。和“他”多像啊!她恍惚地想着安小璃与麦斯一同走进咖啡厅,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餐之后,服务生没多久便送来了两杯咖啡。小璃拿起桌上的报纸,随意浏览一些大标题,忽然间,左手端起的咖啡杯从掌指间滑落“哐啷”一声,滚烫的咖啡及刀尖似的碎片散落一地,坐在旁边的麦斯吓了一跳。“妮可!”他本能地抓起她白细的手腕,深怕她被割伤。“你怎么了?”麦斯掏出手帕绑在她的手上,幸好只是划破皮,没啥大碍。他先是责备地瞄她一眼,然后才好奇地看向那份报纸。全球保全尖端份子仇怀恩可能将来美协商合作,新婚娇妻叶明媚随行赴美。“妮可?”他已经知道原因了。妮可——安小璃只一迳白著脸,看不见任何东西,更听不见任何声音。一个人失去了心,还能活得下去吗?“不要这样。妮可?妮可?”麦斯不顾其他人讶异的眼光,用力摇她的肩。连这招也没效后,他扬手掴了她一巴掌。“叔叔?”她抬起脸。“不,我是麦斯。”瞧她失魂落魄,他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结婚了。”白纸黑字写那么大,想骗她说是看走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是的。”仇怀恩这两年来的事业迅速推扩到全世界。名画、珠宝、黄金都纷纷竞找他的公司采取保全。他甚至还接过欧洲某一小国王储的遨聘,一手担任起他们公主结婚大典的保卫呢!麦斯也知道安小璃是他的养女,三年前是因心脏问题欲接受更进一步的治疗,才被送来至此。任何再单钝的人都看得出安小璃这相隔两地的深浓相思。台湾寄来的信,她每一封都仔细收好,珍惜上面的只字片语,剪贴本上全是仇怀恩上报的镜头。麦斯得知她的身份时,那份震惊也是非同小可。泪,一颗一颗如断线珍珠掉下。这是第一次麦斯见她放纵自己的另一面,她柔弱的另一面——仇怀恩这个男人对她而言,一定不只“监护人”如此简单,不然她不会伤心成这样“不要难过,妮可。我会一直陪著你,不要哭了。”看见她的眼泪,他整个方寸大乱。“我想回去看他。”哭完了,她抽噎著抛下这句话。“至少我得送结婚礼物给他。”“送结婚礼物——”麦斯真是不了解她在想什么,东方女人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呀?“你喜欢的人结婚了,你没想过不甘心吗?没有奋斗就放弃了,这不像我认识的妮可。”安小璃因为他的话而震惊得瞪大眼睛。“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以做这么不道德的事!”咦,也对;他怎么在鼓吹别人去破坏一对鸳鸯?“我的意思是说不管如何,你是该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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