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的人们在龚喜的大嗓门下,纷纷围观上来。
只见地上摆了七个簸箕,里面装满了大小各异五颜六色的珍珠玉石,客人只需从中挑选自己喜爱的宝石,让破落帮现场打孔,再穿上绳,便能得到一串想要的漂亮项链。
这种售卖模式很是新奇,也没几个钱,还能自己挑花式,人们纷纷交钱来买。
一时间,英蒂和花稻忙得停不下手脚,她俩专管打孔,器具是租借来的,运用点灵力,很轻易便能在宝石上钻个孔,但顶不住人多货杂,等收摊时,俩人累得手直打哆嗦。
“快快快!数数赚了多少!”阿鸾蹦跳着兴奋不已。
四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布兜里的铜板倾倒出来,哗啦啦的钱币铺了满地,她们擦着口水,边数边笑,长长的铜板串了八大挂。
花稻大笑:“总共四十两!哈哈哈~而且昨□□小姐给得银子还剩着二十两,现在咱们简直富死了!”
英蒂巴拉着钱板道:“那我们赶紧把钱分分下馆子去吧!”
“不行,不行!”龚喜急忙拦住她们说:“这可是咱们的第一桶金,不能就这么随便花掉,听我的,用这些钱继续赚下去,钱生钱,利生利,用不了多久,咱们都能发家致富!”
“还要卖首饰吗?我可不想继续穿珠子了。”英蒂捂着发酸的手腕道。
龚喜笑说:“本金的多少决定着干什么生意,开始不是没钱才做那些体力活嘛,放心,之后你们不用多操心,让我来把这六十两换成二百两。”
大家十分相信龚喜的能力,放心大胆地让她把钱全卷走了,只留下点零头去吃了顿烧鸡解馋。
转眼第二天,天门大赛第一阶段接近尾声,过了今日,胜利者便能顺利晋级第二阶段。
天门大赛的第二阶段可不是容易进的,在此之前,赛制将淘汰掉百分之八十的参赛选手,并且只要进入第二阶段,不管你赢没赢,都能在修仙榜上混到名次,以后靠着这名气,可以在社会上参加各种派别组织的活动。
花稻调整好状态后,便在姐妹们的鼓励声中信心满满地走上了擂台。
今天来看比赛的观众巨多,各个派别的人各自聚在一起,全都举着牌子哨子来应援,轮到自家人上场时就齐声助威,更有甚者会敲锣打鼓地企图给同门增加些气势。
不过,观众再怎么加油,胜负与否还是要看参赛者的实力。
花稻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对面,这是她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只要把它赢下来,那她就等于在修仙界里入了编,未来前途无量,再也不用靠写香艳话本来讨生活了!
铛~~~铜锣敲响,比赛开始。
第一回 合,花稻并没有展开攻势,而是互相试探了一下各自的功力,她暗叫不妙,这次遇到的是个硬骨头。
对手是个尤人,功力虽然表露得一般般,但花稻和她对打两次便知道此人藏着大招。尤人和寻常人没啥区别,就比如阿鸾和大家的唯一不同,就是耳后那片纹印,之所以花稻知道对手的尤人身份,是因为她的纹印直接被打在了额头上,在粗糙黝黑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尤人身为奴隶,其实很难有机会站在天门大赛的擂台上,她们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劳作上,没人点拔也没人在意,凡是能够走上擂台的,皆是仙根不凡者。
花稻翻着跟头落在了擂台边缘,还没站稳脚,对面的攻击便袭来,她连忙发力出去将威胁打偏,堪堪躲过此回合。
看台上,龚喜擦了把汗唏嘘道:“好险好险,这场比赛也太难打了,英蒂你赶快给花稻出出招啊!”
英蒂抱着胳膊摇头道:“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别看花稻能坚持到现在,其实是对手一直压着功力没出,花稻这场赢不了。”
果然,对手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猛烈,花稻的是越来越吃力,背后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
“花稻加油!”龚喜朝台上大喊,周围磐岩派的同门也跟着一起喊,助威声充斥满场。
只有阿鸾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那个尤人,没有替好姐妹加油。
深红的印章格外刺眼,那是用红烙铁生生烧出来的,这辈子都去除不掉,她的主人到底有多残忍,要把这代表奴隶的印迹打在一个女人的脸上。
阿鸾下意识地摸向耳后,被头发遮盖的疤痕依然钻心的痛。
“不要,不要!救命~我不要印那种东西,小姐救我!啊——————”
皮肉被烧炙的味道又萦绕在鼻尖,她捂住嘴,压制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望着台上翻腾的俩人,阿鸾此时也不知该为谁加油。
第二阶段
花稻的体力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对手却依然游刃有余,她随手造出一团灵气,丢向花稻。
巨大的冲击波直接将力不从心的花稻打下了台,观众一片唏嘘,却没人替这个尤人喝彩。
裁判敲响铜锣宣布:“尤人鹫月胜出。”
英媂她们跑过去将落地的花稻扶起,惨败的花稻叹息:“可惜了,就差一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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