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他记得李喜珍的样子,却并不记得她的名字,这也是冯老三知道了李婶的名字还是记不起人的原因。
最后几人的商议结果,是过几天由任孝跟随商队一起去南方,去亲自见见那位南惠县令。
一切都定好了,尽管仍然忧心忡忡,秦兰还是抓住清言的手,不住连连道谢。
领队将那一两银原样奉还。
对于清言来说,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得交给秦兰两口子了。
回去的路上,清言犹豫了一阵,还是对邱鹤年道:“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没有把握,担心只是一场空。”
邱鹤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如湖水般静谧的双眸看着清言,过了一会,只是在他手腕上握了一握。
清言跟在他身后,咬了咬唇。他在这一刻好像无限贴近于邱鹤年的内心,以至于对方神情上没有任何异样,他还是能体会到这人情绪上那种细微的波动。
他想问,但还是选择把主动权交给了自己。
清言低下头,暗自下定决心,终有一天,在合适的时机,他会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告知邱鹤年,包括他真实的过去,和不得已的隐瞒。
回到村里,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们匆匆去了趟刘家,邱鹤年在外面等着,清言去把东西送了进去,说了几句话,就回了家。
……
端午节很快到了,清言扶着梯子,邱鹤年在家里屋檐上插上了驱虫辟邪的艾叶和菖蒲。
他们把李婶家的房檐也都插上了。
这个节,夫夫两是在李婶家过的。
秦兰带着孩子也回来了,她跟她娘说,任孝跟着商队出去做生意了。以往药铺也派人跟商队出去过,李婶并没疑心什么。
经过这个事,秦兰对清言两口子的态度明显更亲近了。
秦兰叫她家在边上玩的小闺女过来,指着邱鹤年和清言两口子说:“以后,这就是你的亲舅舅和舅母了。”
小闺女在秦兰的示意下,跑到清言身边,要跟他贴脸。
清言没怎么跟孩子亲近过,他看了嘴角含笑看着自己的邱鹤年,有些懵地弯下腰低头,感受到小孩子软乎乎的脸蛋贴上了自己的,然后小闺女晃了晃头,脸蛋子鼓鼓的肉就在清言的脸上碾来碾去,这种感觉有点窝心,有点奇妙。
李婶在旁边看了,笑道:“你们也快点生一个,到时候囡囡回来,就有孩子陪她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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