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的于真,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仿佛置身于bound heat公司的色/情/片场景当中,人们穿着现代的衣服,却用着中世纪的残忍的刑罚工具。
本来以为自己是一个被惩罚的异教徒,穿着白色的笼罩全身的袍子,和尖顶的象征异教徒的白色帽子,走上了一个台阶。
一走上台阶,发现下面到处都是人,黑压压的全部看着她,小声的议论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白色的罩袍下什么也没穿,赤/条/条的。而旁边穿着黑色衣服的教士拿着鞭子示意自己脱下那异教徒的白色罩袍,展示给众人看……
这无疑极大的震惊了自己,于真很快醒来。她觉得有些惊魂未定,她坐起来身来,打开了阳台门,看见外面仍旧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才稍微放下心来。
一会想起刚刚那恶心的梦境,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心里埋怨自己高中的时候不知道在搞什么,为什么要去看这样的电影来折磨自己,以致于给自己留下了这样的心理影响。
但是这个梦境很快被证明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罢了。接下来的五天,就好像一个高中毕业去巴黎的暑假一样——确确实实是人生中最美丽的一个夏天。
于真完全忍不住的拿这五天跟自己当时的高中毕业旅行相比,诚然,这座城市并不是当时她高中暑假所去的“魔力而梦幻”的阿姆斯特丹,但是仍旧给予了她空前的快乐。
音乐的喧嚣,汽车的轰鸣,夜晚偶尔的电子游戏……是的,很少的酒精,与不存在的se/x,就像那个高中毕业的暑假一样。
但是这两者的共性是,都太美好了,都god dan的太美好了!
美好到自己在做上离开的飞机的时候,都忍不住觉得有些恍惚,她来的时候,满身迷茫与彷徨,还带着不确定的伤痛,但谁又能想到她回去的时候,就以一副一切都进入正轨,生活重新绽放光彩的模样的回去了呢?
而那个怀疑的点,已经很小很小了,几乎就像是一个掉落的脐带一样冷冻起来了。但是偶尔的恍惚还是会将于真带到那里去。不过她现在思想的主流是:好好治病,病好了就继续回去工作,其他的一切例如情感就顺其自然吧。
kasia以监护人的名义将于真送回了医院,要进去之前,于真提出她想要吃鼎泰丰,说鼎泰丰才在伦敦开了第一家店,她真的很想去。
kasia也没有拒绝,吃完之后回到车上,她还近乎变戏法一般给于真变出来了一杯奶茶,开玩笑的告诉于真自己专门去中国城买的。
于真有些激动,她接过奶茶的时候一下子就撒了出来,还有珍珠洒到了她的上衣上。kasia迅速的拿出纸巾帮她擦,擦的地方恰好是敏感地带,颇有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
一时之间,于真觉得有些奇怪,而这股奇怪的气氛也在车内蔓延开来。她清了清嗓子,有点开玩笑的意思说:“你看…kasia,奶茶让你上了二垒了。”
kasia有些吃惊的抬头,她有点困惑:“你以前不是觉得这种话很低俗吗?而且这哪里是上…” kasia顿了顿,她没能一下子成功说出二垒这两个字。
于真突然觉得很麻烦,她推开了kasia,建议她快点开车。
汽车驶到目的地,kasia的手从方向盘上松开,她低下头,没有说话。车内的那股氛围仍旧没有消散。两人心照不宣的下车,分开。
拥抱分别的时候,也很蜻蜓点水,甚至以朋友的关系来看都有些过分生疏了。
梅丽莎带着由衷的微笑迎接于真的到来,她发现于真回来的时候简直可以说和去的时候精神状态千差万别,她回来之后感觉气色更好的,甚至有些,容光焕发?
梅丽莎在心里旋即否定了这个词语,容光焕发(special glow)总是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色彩在其中,暗示着一些旖旎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希望于真的气色转好是因为她受到了se/x意义上的滋养。
梅丽莎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接受妹妹谈恋爱的父亲或者兄弟一样,但是这个比喻又很奇怪,因为这完全不符合自己和于真的社会角色。
晚餐过后,梅丽莎想了想,她找了一个话题想要试探一下于真这几天做了什么:“于小姐您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于真的视线从杂志上抬起,她兴致勃勃的对梅利莎说:“当然!简直就像高中毕业那个人生中最好的夏天一样!”
高中毕业时候的夏天……梅丽莎感觉心里一阵堵,这个毕业季一般会象征什么自不必说,她感觉自己之前的猜想几乎被完全的证实了。她觉得一阵难受,匆匆的离开了房间,想要平复一下自己情绪。
梅丽莎回到了值班室,坐在了电脑面前,这里刚好没有多少暖气,冷让她更清醒了一点。她的思绪飘到了kasia身上,她想到于真和kasia今天有些冷淡的告别,诚然,以她们这样的监护人与被监护人关系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告别?于真之前不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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