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伦敦之后,生活似乎回归了正轨。
于真的生活状态跟她才和kasia和afra在伦敦商量之后的情形类似:她可以工作,她可以自由的接触别人,她必须要晚上回到帕丁顿的公寓,与她们在一起生活。当然,还要服从她们……
不过仍旧是有两个不同。当时她为了争取自己出去工作的权利,向afra屈服,答应她每天都要戴着那可耻的se/xtoy;以及,她的身上没有了追踪器,理论上她们无法知道自己一天到底在哪里,和做了什么事情,跟别人讲了什么话。
但是,这一点仍旧存疑不是吗?于真想,她对kasia和afra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毫不涉限的让自己自由活动表示深切的怀疑。
而在自己尝试进行真正的证据搜集之前,一点点对她们的刺激和试探可以来验证她们是否对自己监听这件事情的真伪。
这样想着的于真,她下班之后主动来到了她早就已经不需要去的那家精神病院的接待处。而上天似乎都在眷顾她,她竟然偶然的在接待处看到了当时那个严厉的护士长的身影!
于真询问护士长是否能给梅丽莎带一个口信,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让梅丽莎换班或者休息时间打自己的电话。而护士长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真来到医院附近的一个咖啡店,点了一点东西然后静静地坐下来等梅丽莎给她打电话。她轻轻地搅动着汤匙,她知道那个富有正义感,还或许对她抱有一些不可名状好感的女孩一定会打的,甚至让自己等很久,就会给自己打。
果然,电话接通了。
梅丽莎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激动,这让她带着一些苏格兰味道的口音更加迷人。她激动的询问于真的近况,再于真告诉她没有什么担心的之后。她仍旧有些放不下心来,继续询问一些细节。
于真想了想,她虽然想试探一下afra和kasia是否仍旧可以监听自己的电话,但是如果直接告诉梅丽莎实情的话,就完全不叫试探了,叫坑害梅丽莎。如果她们仍旧在监听电话,听到自己的实情向梅丽莎脱出,梅丽莎一定会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
所以,我还是先暂时掩盖一下。
这样想着的于真,将一些编造过后的细节告诉了梅丽莎,想要打消她的疑虑。但是电话那头的梅丽莎沉默了很久,才尝试性的问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你的监护人……那个kasiawojcik小姐,我看你们是民事伴侣关系,她是你的妻子吗?”
妻子……这个词重重的敲在了于真的心房上,她一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梅丽莎了,或者说,应该怎么回答她自己。
看在老天的份上,kasia绝对不是自己的妻子!她为了她自己能够更好的,完全的占有自己,和另一个心里不知道有什么变态想法的囚/禁和侵害自己的陌生人共享自己?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更不要说kasia在跟自己交往的时候就利用她职务之便仗着她对法律的专业让同居法律和共同财产契约等牢牢的将自己捆住……
于真的思绪一时飘得很远,当时她和父母因为自己想要留在伦敦工作决裂的时候,她的爸爸曾经大声呵斥过她:“你这种性格,独自在一座城市一定会吃亏的!”
哎…
尽管自己一直都非常厌恶爸爸对自己这句诅咒一般的话,但是现在的自己的境遇像是印证了爸爸讲的话一样!这真是可悲……
梅丽莎感觉于真迟迟没有讲话,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她在电话里面温柔而诚恳的向于真道歉,甚至蹦出来了一些可爱的苏格兰英语,例如“wee”。
于真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扶着自己,定了定心神,然后努力的直接跳到了她原先设计好的试探的句子,她的声音低而旖旎,像是微风扫过远方树叶新出的嫩芽:“梅丽莎,你知道我在哪里跟你打电话吗?”
不出意外,梅丽莎下意识的接着她的话问:“你在哪里给我打电话?”
于真的嗓音很轻,像是袅袅升起的、性感而又带着一点邀请色彩的意大利美女演员莫妮卡贝鲁奇手上漫不经心的烟圈,于真不着痕迹的加上了一点英国人喜欢的法式口音,缓缓地,对梅丽莎揭晓答案:“我在浴室里面给你打你呢……猜猜……”于真刻意拖长了s这个音节,然后说,“我还没穿上衣服呢。”
电话那边瞬间安静了。
于真换了换气,然后轻咳了一下,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和自己本来说话的口音,说:“嗯,这就是我当时没有及时回答你的原因。”
梅丽莎好像还没醒一样,她在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迷茫:“什么没有及时回答?”
于真觉得梅丽莎可真是有些可爱,她像是完全被迷住了一样,她将自己的语气更加郑重一些:“刚刚你问我kasia是否是我的妻子。”
“哦哦!”梅丽莎这才大梦初醒的想起来刚刚问了于真的话。
两人的谈话继续。
大概十分钟之后,于真结束了和梅丽莎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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