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张惠走前面带路,给他们介绍茶园,带他们去茶园深处:“这就是茶园的母树,听师父说有上千年的树龄。”
“哇哦,这么久!”
“嗯,以前古时候,每年母树上出产的茶叶都是贡茶,专供皇帝的茶叶。”
“现在呢?”
“现在么,都在师父手里。”
今天拜师的时候,师父送她的礼物里,就有两斤母树产的茶叶。
“表姐,冲咱们的关系,我要二两母树茶叶不过分吧。”陈阳一本正经。
“表姐,我只要一两。”
陈阳扭头瞪弟弟:“你就不能跟着我说?”
陈立嘿嘿一笑:“表姐,我要的少。”
张惠轻哼一声:“最多给你们一人一两茶叶。”
“谢谢表姐!”
“谢谢表姐!”
陈阳和陈立异口同声喊出来。
张建山和张建林没说话,心里已经盘算开了,等回去之后私下要,说不定能多要一点点。
参观完茶山回去,她妈已经把稀饭煮好了。
陈丽芳:“中午吃了宴席,晚上咱们吃简单点。”
“好。”
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吃饭的时候坐不下,干脆端着碗站着吃。
不仅吃饭如此,人多床少,晚上睡觉都要挤着睡。
张建林进屋后嘟囔一句:“我说昨晚上怎么那么挤,原来我是和你俩一起睡的。”
张建林早上最晚起来,他起床的时候陈阳和陈立早就不在屋里了。
陈阳和陈立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副牌,嘿嘿一笑:“我们也觉得三个人睡太挤,咱们斗地主,谁输了谁睡行军床。”
“有行军床?”
“有,隔壁朱二爷家的,姑父刚去借过来。”
张建林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我晚上要睡床。”
“那咱们各凭本事。”
过了一会儿……
“三带一!”
“我炸!”
“四个二!”
“我王炸!”
……
好的,分出胜负了,张建林去睡行军床。
行军床哪里有床睡得舒服,连翻身都要小心着点,别摔地上去。
过了好久,听着床上那两个打鼾的声音,快要睡着的时候,张建林突然想明白,猛地坐起来:“两个臭小子联手阴我!”
第二天早上起床,吃了早饭就要回去了。
张建林借口昨晚上没睡好,行李一把扔两个表弟肩膀上:“今天辛苦你们了。”
说完张建林麻溜儿地跑了。
陈阳和陈立两兄弟对视一眼,还能怎么滴,背吧。
“师父,我就先回去了。过年我要去首都一趟,等过完年回来,我就来山上采春茶。”
“回吧,明年春天按时来就行了!”
“哎!”
秋茶的季节过了,村里人都闲了下来,朱叶他们也过来送她,张惠笑着说:“你们要是去云顶县,就去我家找我,槐花街江家,你们一打听就知道。”
“知道了,有空找你玩儿去。”
下山比上山快,即使带着行李,一行人不到中午就到山下镇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坐车回云顶县。
到达云顶县的时候还有车回公车,舅舅舅妈没耽误,他们今天就要回去。
“今天这么累,去家里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回去也来得及。”
“没事儿,回家也不远,天黑就到了。”
这个时候正是秋收的时候地里的活儿多,公社也有不少时间,陈觉和胡秀都很忙。
“我也不留你们了,等你们忙完了,我带着孩子回去住几天。”
“行。”
陈阳和陈立送爸妈上车,才回来。
“陈阳和陈立今天别回宿舍,明天早上上班再回去。”
“听姑姑的。”
陈阳和陈立在小院住了一段时间,早熟悉的跟自己家一般。
“姑父,你又钓了好多鱼呀。”
陈阳去樱桃树下洗手,扭头就看到墙角的水缸里养着好多鱼。
“都是这段时间钓的,还没来及的吃。”
陈阳喊了声:“姑姑,咱们晚上吃酸菜鱼。”
“想吃酸菜鱼,行呀,你们自己挑两条大鱼起来杀了。”
陈立馋的流口水:“两条大鱼肯定不够,咱们来三条吧。”
胖胖跑过来:“那条长胡子的。”
“你个小胖子不会吃,长胡子的那是钳鱼,钳鱼哪里有乌鱼好。”
“可是……”胖胖纠结:“可是长胡子的刺儿少。”
“你说的也是。”
张惠叉腰:“选钳鱼,乌鱼留着做乌鱼煲。”
陈阳和陈立没有反对意见,因为,只要表姐开口了……反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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