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这样的发明,这麽提点的确在印象深处有这类仪器的模糊记忆。那是藏在被层薄纱分开的灰暗角落,不记得也是应该的,与平时要用的记忆区块根本是属於不同类别。
她本身也没看过那样的机器,更别说碰过甚至是拥有了。
想当然那种高科技他们这样的普通学生都不可能拥有,也就没提现在拿不拿得出来这麽神奇的仪器了,能做的似乎只有尽快下山。
这个提议一说出口就被否决。
「下山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我不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我们。拘留是一定的,只是不晓得会不会遭到暴力对待。」
知道零姬的疑问,立刻开口解释。
「那个仪器没办法侦测已经附身在人身上的恶魔,我们被抓到肯定只能被当作恶魔对待。至於後续会采取什麽措施就不得而知,只能祈祷没有进一步侦测恶魔的机器。」
「为甚麽?」
事实可没办法跟对方说,但又无意说谎,只能耸了耸肩,老实承认不方便说。零姬因为这个回应表情复杂了起来,或许是想起了以前某段回忆吧。
「……独夜遇到事情只会想敷衍妾身。」
「他也是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对丈夫有感而发的言论被男朋友微微缓颊,不过她还是很不能谅解。
「妾身果然不懂男人。不过奇怪的是,b起外子,妾身似乎b较懂你。」
语毕,拉着对方的不断的向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知道自己有丈夫也知道自己不该拥有这样子的幸福,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紧紧握着。
或许是因为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又或许是从来没t验过的幸福。驱使着她不想放手吧。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幼稚的冷战早已经融化,她微微一笑,久违的笑容正面迎向心仪之人。
零姬的心情变好无非是双夜今天最令人安心的事情,即使在充斥着恶魔的力量之中,对方的笑容就有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原本想撑起伞,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制止自己。
踏步向前,一身的装扮不适合爬山,但早已习以为常的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障碍。本来就是要漫步在秋天的se彩之下,能走的快毫无意义,能灵活运动就好。
虽然有发生意外,但这趟赏枫行还算是成功。
铺盖在上空的橘红的颜se如新娘的头纱,在风的吹拂下,两旁触手可及的枝条摇摆的模样像极祝福群众的热烈掌声。
或许是跟着心ai的人来,零姬明知道这不是婚礼,但还是如同新嫁娘般有些羞涩。微微抬起头,望向身旁双夜的侧脸,不知怎麽的顿时有些害羞,明明自己曾经结过婚,那时也像这样看着独夜的侧脸,但内心的悸动却是不能与之能b的。
他们俩人是不同的。或许是察觉这点,她觉得如果对象是双夜的话,能把以前会胆怯的不敢问出口也从没想过问出口的话语直白的说给对方知道。
现在的她觉得不必要再把问题都暗藏在腹中,深x1了口气後把自己独自生闷气的理由缓缓开口。
「你昨天晚上,趁妾身睡着後……去哪里了?」
虽然早有猜测但没想到会选择在这时候来记直球,双夜着实吓得不清,就像是独自一人走在夜晚路灯都停的街道突然有人从身後无声无息地拍肩那般给人震惊,但他尽可能地做到不动声se,将视线缓缓飘向了远方已经变得遥远微小的城市。
「你怎麽会知道我有出门?」
「妾身不知道,只是早上去叫醒你的时候觉得你晚上有偷跑出去跟nv孩子见面……莫非是不能让妾身知道的事情?」
因为刚刚才知道对方有所隐瞒所以略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期盼的眼眸是不会骗人的,对方既然没有否认那可想而知这已经是既定事实。或许是气过了所以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有的只有无尽的冷静。
早上的闷气还真是幼稚的举动,零姬很意外自己现在摊开来明说自己竟然一点想法也没有,没有急迫或者担忧,心如止水的将话语交给对方。
她要的不是一个能够接受的解释,而是一个为甚麽这麽做的理由。
双夜可没办法不负责任的随便用个藉口搪塞,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其实是我以前一个朋友来附近开店,我才会晚上去帮她忙。」
「晚上去?这时间点妾身可觉得有够可疑的。」
双夜判断这句话应该只是单纯的感想,零姬并没有生气的感觉……语气有点不高兴在所难免,毕竟还刻意挑nv朋友睡着後才偷偷出门这点行迹实在过於可疑,不过至少没有一拳揍来y是让话题接不下去。
「也不是特意挑这个时间,而是只有这个时间可以。」
「该不会开的店是……牛郎店?」
「才不是!你怎麽会觉得我会堕落到跑去当牛郎啊!」
双夜极力否决对方的臆测,零姬只是轻轻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前者觉得无奈地轻轻敲了下後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