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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洛辰直接扛着她上楼,把人往床上一扔,紧接着欺身而上,颜皖衣有些热,推挤着他的胸膛:“走开。”
原本就因为她的长期冷淡而不爽的宫洛辰更加气闷,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顶着她腿心软软的阴户,冷声道:“舌头伸出来。”
颜皖衣的大脑已经是停摆状态,过了一会儿才缓缓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像诱惑夏娃摘果的毒蛇。
宫洛辰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舔,口红的甜腻香味充斥鼻腔,舌尖顶着敏感的上颚,很快撩起情欲,颜皖衣用力攀着他的肩膀,不知是抗拒还是顺从。
“嗯啊……”她眼睛湿漉漉的,语气像隻无助的小鹿,“宫先生……”
“你喊我什么?”宫洛辰咬牙切齿,语带威胁。
颜皖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要喊另一个名字,“洛辰……”
宫洛辰把她的抹胸礼裙往下扯到腰间,饱满高挺的乳房被胸贴完好的遮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儿,没忍住戳了戳,问:“这是干嘛的?”
“胸贴。”颜皖衣语调软软,带着几分慵懒的困意,“帮我扯掉。”
乳胶製的胸贴牢牢固定在胸上,扯掉时不会痛,但胸部皮肤的轻微扯拉感还是让颜皖衣嘤咛出声,轻轻的,柔柔的,像躲棉花糖化在他心上。
“洛辰。”颜皖衣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来到衬衫第一个扣子,指尖翻滚,灵巧解开,“操我。”
宫洛辰把她长长的裙子裹到腰间,在她腿心不算温柔的揉了一把,粗声粗气道:“真骚,就这么湿了!”
颜皖衣曲起双腿夹住他的腰,他的话唤起了初夜不太好的一些回忆,当时她穿着类似的抹胸婚纱,被迫张着大腿承受他的欲望。
体内的火凉了一些,她下意识把头转向另一边,解扣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宫洛辰好不容易心情好些,看见她这副模样又心头火起,把湿润的手指塞进她嘴里,粗鲁的在里面搅拌着:“又要我操你,又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
“唔!”颜皖衣艰难吞吐,满脸通红,恍惚间以为回到新婚夜,当时她穿着的抹胸婚纱也是这样被他粗鲁的卷到腰间,只能张开腿被他操。
但比起初次的羞涩,她已经体会过了性爱的欢愉,夹着他的腰上下磨蹭着身体,湿漉漉的阴唇有一下没一下碰着他的裤子。
宫洛辰抽出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沉声道:“喊声老公听听?”
颜皖衣的眼中出现明显的挣扎,一是因为羞耻,二是因为这个称呼太亲密,她不想。
“叫!”宫洛辰加大了声响。
颜皖衣还是摇头,甚至挣扎着想逃离。
宫洛辰火气上来也顾不得自己的漂亮老婆有多招人疼,从她身上离开,解开裤子,抓着她的脑袋按到胯上:“给我舔!”
灼热滚烫的阴茎贴在脸颊上,颜皖衣抬头看见他冷漠烦躁的神情,一时分不清这是哪个宫洛辰。
宫洛辰已经不耐烦了,龟头顶着她的嘴唇:“张嘴!”
硕大的阴茎带着咸腥的味道涌入鼻腔,颜皖衣想转过头,但他的视线像针似的扎着她的头皮,隻得张大嘴含住前面一点,嘴巴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大脑还没反应,身体已经根据经验动了起来。
宫洛辰在把阴茎塞进她嘴巴的时候就后悔了,他听不少人说过女生很讨厌口交,结果颜皖衣不仅顺从的含住了,还用舌头划过最敏感的前端,看起来熟练的很。
宫洛辰脑袋登时就炸了,第一反应是:她和谁学的!
随后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了一段时间,肯定是之前的自己教她的。
宫洛辰此刻就像喉咙里卡了隻苍蝇,有种老婆被别人操了的不爽感。
“你之前经常给我含鸡巴?”他故意把话说的粗俗,“除了我你还给谁含过操过?”
颜皖衣艰难吞吐着他的驴屌,听见他的话后隻感觉最近好不容易痊愈了一点的心又被狠狠插了一刀。
宫洛辰看着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他口交的老婆,征服欲得到偌大满足,大手抓住她后脑杓的头髮,轻轻挺动腰身。
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滑落,口中的阴茎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颜皖衣难堪闭上双眼,悲哀的嘲笑着自己。
颜皖衣的嘴太小,吞不下他的驴屌,让她口交主要是心里很爽,宫洛辰松开手,抽出阴茎,依旧硬的可怕,上面还有一层晶亮的口水。
他安抚似的摸摸颜皖衣的脸颊,触手一片湿润。
颜皖衣擦掉眼泪和口水,躺回床上,双腿张的很开:“进来吧。”
“你哭了?”
颜皖衣摇头,湿润微红的眼尾盯着他的驴屌,看的他更硬。
硕大的阴茎已经抵在穴口,宫洛辰刚进去一个头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戴套。”
“我吃了……”
不等颜皖衣说完,宫洛辰从床头柜拿出一盒,撕开,拿出一个,再撕开,交给颜皖衣:“帮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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