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洗的很快,不到三分钟就拿着吹风机出来了。他跳上床,把吹风机插在床头的插销里,然后用毛巾给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吹。秦文晋是短发,很快就吹干了,at又飞速吹了吹自己的头发,然后放回吹风机,回到床上跟她钻进一个被子里。今夜的秦文晋特别不安,这是在巴黎和海城没有过的情况。她闭着眼,缩在at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at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唇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吻,柔声问:“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了吗?”秦文晋还是默不作声,脑袋往他怀里又蹭了几下。过了很久at以为她睡着时听见她沉闷闷的声音,“我只有十年的记忆。”at一怔。秦文晋继续说:“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到十年。”听妈妈说她是十年前生的病,可她醒来时已经是快两年以后了,所以她能记得的记忆并不多。at缓缓吐出一口气,温热的大手轻柔地抚了抚她光洁的脊背。秦文晋转过身,平躺在他怀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天花板,脑袋又贴在at锁骨处,“我刚刚做了个梦,在飞机上。”at内心忐忑,不自然地抓了抓她的头发,“梦到什么了?”他的小动作与语气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秦文晋握着at的左手,指腹摩挲他的掌心与虎口,闷声道:“很乱。好像是以前的事情,可我又想不起来。”at没有出声,紧张乱跳的心脏出卖了他。秦文晋咽了口唾液,眨着眼睛看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要去找以前的记忆,可是刚才那个梦太真实了,梦里有个人不停地在叫我的名字,我好像跟他关系很好,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情,后来他好像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at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内心期待与恐惧共存,唇贴着她的头顶,谨慎问出口:“那你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我不知道。”秦文晋说完松了口气,抬眸看着他眨眨眼睛:“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房间里静悄悄,过了约莫半分钟at回答:“好。”他起身打开房间里的灯,找到她的手机给她。秦文晋撑着身子,半趴在床上,播去电话后她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了,arcia清淡地语气‘hi’了一声,随即轻笑着说:“宝贝,找我什么事呀~”
酒店床头放着成人用品,at伸手拿了一盒拆开包装,看了看英文说明,从里面取出一个避孕套。听到arcia地声音,秦文晋撅着嘴巴哽咽了下,“妈咪。”听到她语气低落,arcia立刻变得机警起来,语气认真:“宝贝,发生什么事了吗?”嘴角一瘪,秦文晋委屈巴巴问:“妈咪,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啊?”电话那边的arcia好久没说话,过了会儿突然开口:“宝贝,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这些年母女俩都没有特别纠结秦文晋的过去,她想起来、想不起来都不重要。秦文晋抿了抿唇,匀了匀情绪:“刚刚我在来斯里兰卡的飞机上做了一个梦”她说的很详细,能想起来的都告诉arcia了。arcia呼了口气,“宝贝,如果你好奇,那就去寻找吧。”at空着的手钻进浴巾里,捏了下她的pi股。毫无防备的秦文晋颤抖了下,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嘤咛。arcia挑了挑眉,转变话题,“你旁边有人?”秦文晋瞪了眼at,声音轻微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秦文晋有些错愕地看着at,在她的意识里,如果寻找过去,那就等于很有可能要与眼前这人分开。at见她情绪不高趴着,伸手在她的肉臀上捏了下,“我陪你。”片刻,秦文晋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at身边,语气认真询问:“你不生气吗?”at抽动嘴角,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我为什么要生气?”秦文晋蹙着眉头思考这个问题。at朝着她吹了口气,秦文晋措不及防眨了眨她那双大大圆圆好似猫眼的眼睛。他浅笑着说:“那就不要不开心了。”秦文晋顺从的点点头,“嗯?”她朝着at凑近,唇贴近他的俊脸。at忽然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进怀里,秦文晋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at咬着包装撕开,将避孕套递给她,“帮我戴上。”秦文晋掀了掀眼皮,捏着避孕套的手凑近他两腿间昂首挺胸的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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