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昏睡了半日,醒来时仍披着那件蚕丝蓝袍坐在拥川大腿上,若不是下穴胀痛,还真让他怀疑一切都是场梦。
“嘬。”有人凑过来在他耳后亲了一口,是拥川。
他倚靠在其怀里,扭头去看拥川。他几乎是在太子殿下怀里打了个转,腰肢酸软险些跌到地上。游犬眨着眼,亲昵地来贴他嘴唇。亲吻与性事向来被拥川主导,这么几回下来游犬什么都没学到,——噢,学会一见到拥川就屁眼流水地发骚。
他的吻笨拙无力,只知道要嘴巴肉相贴,知道要伸舌头,却也只会用舌头来舔舐拥川的唇,连他的牙关都撬不开。
拥川心底骂道:真是天生欠肏!然后带着几分怨气,在作乱的红舌上咬了一口,登时出现了两枚浅浅的孔。游犬也不知道痛,横冲直撞地又把舌头送到他嘴里,胡乱搅了一通。
“……”太子殿下没了脾气,揪着少年的衣领,把他又拧了回去,干巴巴道:“别乱啃。”
游犬好似明白拥川不想和他亲吻,委屈地垂眸,偷摸伸一只手牵住拥川的手指。殿下滞了片刻,还是没抽出来。可后来拥川教他识字,游犬实在不懂了,就偷偷把玩掌上的手指,太子怒极反笑,狠狠地把手指头抢了回来。
“这个字念“游”,来,自己写一遍。”
老半天的努力终于教会游犬写“拥川”这两个字,可到了他自己的名字,却怎么也写不来。拥川是个聪明绝顶的,见过蠢人,但这么蠢的真是头一回。他承认“游”字是有些难写,但此刻是真的来了气。
“蠢死你。没用的东西。”他语气冰冷带些戾气,已经没了教习的兴致。这样的话语游犬听不懂,却也察觉身后人的不虞,忍不住瑟缩了身子。
“害怕?哈,你也害怕本宫。”拥川讥讽地笑了,心底翻涌无尽的怒火,一时不察,居然让这小少年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游犬用鼻尖摩挲他的面颊,还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他早发现拥川偏好揉捏自己双乳,此时正是尽心尽力地讨好着,乞求拥川不要厌他。
拥川也不拒绝,轻巧一钻便抓住一只奶子。他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揉捏,惹得游犬埋首在他颈窝,闷声喘息。少年此时侧坐在他大腿上,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哑哑地呻吟。
他用四指轻挠其乳下,又抬起食指去抠弄微凸的红豆,没一会就让那豆子充血发红,凸出来老高。游犬倚在他肩上看着,气息乱如麻。
拥川将他推开一些,弯了脖子将脑袋附到他胸前。还是差了些距离,他便拇指与四指一齐用力,将那只小巧的乳房捏高了起来。
游犬又是一声慢吟,眼神迷离地低头,在很近的地方,有一个脑袋在他胸前,啃咬他的乳头,用舌尖在乳晕上打转,时不时用力吮吸那粒豆儿。他听见了吮吸乳房发出“啵”的一声,也听见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他用尖牙咬破了嘴唇求取片刻清明,伸手到胸前替拥川捏住他嘴里那只小乳,使他能脱手到其他地方去。游犬挺了挺胸脯,将胸口直往男人嘴里送。乳头被啃咬得胀痛,变得极其敏感,他泪盈盈地垂头在拥川发顶吻了一口。
拥川暂时放过这只雪胸,松开了口,看着自己的成果,心中自得。少年掐着自己的胸脯,生生挤得像女子的乳房。
此时他虽松了口,游犬自己却还没松开。乳尖胀起,晕开了可怖的殷红,原本是可爱的粉色,却被他嘬食得像是熟透的樱果,还盈着光亮的水渍,隐约可见些牙痕。他没忍住又上去咬了一口。
“呜……”这一会的力气有些大了,再加上游犬的奶头本就受尽了欺负,这一口下去直接叫少年流出了眼泪。
拥川撇他一眼:“很委屈?”
少年听不懂,以为他玩够了,有些心急,便又将小乳往他嘴边送。“嗤。”男人冷笑,顺着他的意思在那红肿的奶头上又啃一口。他以尖牙叼住红豆,放在牙尖细细啃咬。可怜的奶头在他牙缝里滚了一遍,几乎快要涌出血来。
游犬强忍着疼痛,泪珠已经挂在了睫毛上,却还是执拗地掐着胸脯任由拥川啃咬。
良久后拥川吃腻了,终于放过了那粒肿得滚圆的乳尖。游犬咽了口唾沫,低着脑袋欲吻他,拥川躲开了,复埋到他颈间,嘬出一粒紫红色的印子。少年抬手将男人的脑袋按在颈间,又感受到了锁骨一阵阵疼痛。
这位太子比狗还像狗,咬得少年身子一阵阵紧绷。
他捏着游犬的下巴攻入其唇,守卫在里边的小舌立即冲上来与他交缠。拥川在他舌尖上轻咬一口,将他口里扫了个遍,惹得游犬情迷意乱,乌色瞳孔潋滟水波。
男人的手捏住蓝色蚕丝袍摆,轻松掀过少年头顶,很快脱了下来,像丢破布一样弃在一旁。
少年身躯又一次赤裸,纤细的四肢肌理细腻,骨肉匀称,腰肢软绵绵地贴在拥川腹上。骤然赤裸使他下意识夹紧了两腿,很快又大开,叫拥川能看见臀缝之间流淌的水渍。
“又流水了,真是……”
拥川这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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