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将刀锋一横,银器在夜里闪过冷光,一片细软蜷曲的耻毛被剐下,露出底下的皮肤。
粉红稚嫩,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肌肤。她忍不住探出指腹碰了碰。
“唔,别摸…哈啊…碰到了…”
奇妙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是两人脑子里一同闪过的想法。
沉吝得了趣,挑衅般加快了动作,不顾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和呻吟,两分钟就把剩下的毛剃了个片甲不留。
剃干净毛的肌肤洁白莹润,因为刀锋的刺激透出几分血色。两颗弹软的小球像一对精致打磨的玉铃铛,挂在岔开的大腿中间瑟缩。
从未如此赤裸过的皮肉无比敏感,连房间里吹荡的微弱气流都让艾兰尼感觉到电流似的刺痛和酥痒。他伸手准备去抚摸受惊的精囊,肉棒从手中跳了出来,直指沉吝,如同一根粗圆的橡皮棍。
沉吝抬眸,黑瞳里噙着古怪的笑意。
艾兰尼的手顿在原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性器,羞得恨不得立时挖个洞钻进去。
“剃几根毛,就能这般情动?看来不光是个撒谎精…”沉吝丢开银刀,单手托住精囊,抓了满满一掌滑腻,“还是个小骚货。”
被揉动着纠缠成一团的嫩薄皮肉里装满艾兰尼十几年来储蓄的精液,就像只被灌满到极限的水囊。狭小的空间被手指按压占据,几乎快要挤爆了。
沉吝捏着沉甸甸的卵蛋缓缓揉搓倾轧。剧烈的快感仿佛沸腾的烈焰灼烧着艾兰尼的四肢,难耐之中,全身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这脆弱泥泞的一处,被那只冰冷如玉的手肆意掌控。
“啊啊…放开!不可以!呀啊啊啊!好舒服…轻一点嗯啊…”
艾兰尼被刺激得快要晕过去,十指指尖深深嵌进肉里,脖颈向后弯折成艰难的弧度,夜明珠似的喉结急促地滑动着,爆发出小兽落入陷阱后的悲鸣。
气氛湿燥,沉吝用指甲轻轻挠了一下精囊中间的凹缝。
“咿呀啊啊啊啊!不———”
藕色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艾兰尼腰臀一软,跪在地毯上向后倒去。粉红的肉棒上翘,对着天花板射出一股又浓又多的白精,甚至有几滴飞洒在沉吝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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