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啊再也没有大学了”
“”
天气太冷,外加两个三岁的小朋友。
所以打到杀猪菜后,给龙凤胎一人喂了两块血肠,婆媳俩自己也吃了两口解了馋,便挎着篮子急急回家了。
到家后,两人也没歇着,将已经冻起来的菜倒进锅里加热,又奢侈一回,用葱花摊了鸡蛋白面饼子。
这顿饭滋味太美,不提两个大人,就是龙凤胎也吃的头都抬不起来。
也因为实在太好吃了,哪怕又过了几天,蔺葶还有些念念不忘。
胡秀便道:“再等五天啸小子就该到家了,妈还囤了几节血肠,回头再放上两斤肉,好好吃上一顿。”
蔺葶突然又不是那么想吃了呢。
同一时间,远在蓉城开往沪市火车上的霍啸,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须臾,模样清俊的男人好心情的翘了下嘴角肯定有人想他了。
临近新年。
胡秀有了新的期盼。
除了忙碌各种吃食外,每天都要去到村口几次。
即使清楚霍啸大概回来的时间,也依旧热情不减。
明白她是想念三年未见的儿子,尤其这中间还差点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所以蔺葶也没念叨她,最多在对方出门的时候,叮嘱其穿的厚实保暖些。
这天是小年夜,也是霍啸该回来的日子。
第五次送婆婆出门后,蔺葶又窝回炕上剪年画。
龙凤胎则坐在炕里边,用她剪剩下的边角料自娱自乐。
但三岁多的小朋友,最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
这不,果果很快就对手上的红纸失去了兴趣,手脚并用的爬到蔺葶身边,胖乎乎的小身子紧挨着人坐下,才好奇问:“妈妈,你在剪什么?”
其实龙凤胎大多数都是婆婆在带,蔺葶更多的只是搭把手。
但小家伙们被教养的很好,又或者对于‘妈妈’这两个字有着天然的依赖,所以对蔺葶还算亲近。
也正因婆婆的体贴与龙凤胎的不排斥,才叫突然喜当妈的蔺葶,称得上自然的接受了身份上的转变。
她没有立刻回答小朋友的问题,而是先下炕兑了半盆温水,给孩子们洗了手。
这时候的红纸掉色严重,孩子又小,说不得一个错眼就吃进了嘴里。
待将四只小胖手全部洗干净,又将人抱回炕上。
蔺葶才将快要成型的剪纸提起来展示:“看,是小猴子。”
果果表情瞬间兴奋起来:“是大圣吗?”
这话倒叫蔺葶惊了下:“你知道大圣啊?”
闻言,果果歪了歪脑袋,似乎在回忆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时候苗苗也坐了过来,口齿伶俐道:“奶带我们看过皮影戏。”
蔺葶恍然,差点忘记还有皮影戏这种表演形式了。
不过没记错的话,‘大闹天宫’这部动画片也应该上映了才是。
等有机会,或许可以带着孩子们去见识见识。
她笑说:“大圣确实是只猴子。”
得了肯定,果果高兴坏了,又忍不住好奇:“妈妈为什么剪个大圣呀!”
苗苗小朋友先受不了了:“笨弟弟,奶奶说了明年是猴年,贴这个喜庆。”
蔺葶弯了弯眼,一边继续剪纸,一边回:“姐姐说的对,因为明年是猴年呀。”
果果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突然又激动起来:“那那我是不是就能属大圣了?”
蔺葶有些跟不上小朋友的思维:“你属蛇呀。”
“可是,新一年新一年不是属小猴子吗?”
苗苗眨了眨大眼睛,成功被带沟里去了:“原来明年我就属猴了呀?”
头一回见识这种逻辑的蔺葶哭笑不得,好一顿掰开了、揉碎了,才给小家伙们讲明白生肖的定义。
而好容易明白自己此生只能属蛇的果果小朋友很是失望,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
蔺葶伸手点了点小东西,刚要给他讲一个蛟蛇化龙的故事,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她先将龙凤胎往炕里面推了推,不许他们下炕,又收了剪刀才穿鞋下地。
拿掉抵门的木栓前,她习惯性问了一嗓子:“谁啊?”
“大堂嫂,是我,柱子。”
是二婶家的老大,拉开门瞧见人后,蔺葶还没来得及请人进屋,就被塞过来两条用草绳串起来的,冻的梆硬的鱼。
柱子的个子不算矮,但应是还在长身体,瘦竹竿似的,皮肤也黑。
成功将鱼送出去后,柱子黑红着脸道:“早上我爹跟三叔凿冰捞的,是我娘叫我送过来的。”撂下这话,容易害羞的少年人也不给堂嫂回话的机会,两条腿生风,火烧屁股般的跑了。
蔺葶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将鱼放进专门挖来放食物的小冰室里。
就在她从冰室里出来时,又见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几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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