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伤口很深,祝珩包扎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你究竟是怎么弄的?”
“长安是在心疼我吗?”燕暮寒低下头,眼神晶亮,“长安,我好痛,你亲亲我好不好?”
祝珩愣了下,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怪梦,梦里的人也这样喊着他,说好痛。
“长安,长安,长安……”
燕暮寒叠声叫着,语气温软,和梦里一模一样,祝珩差点以为自己还没有醒过来,他板起脸,故作严肃:“别转移话题,你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燕暮寒眨巴着眼睛:“不小心弄伤的?”
“不小心能伤得那么深?”祝珩气笑了,用力一拉纱布,打了个结,“你怎么不说你是摔倒了,地上刚好有把刀,你摔在刀上?”
燕暮寒被勒到了伤口,疼得“嘶”了声:“长安,轻一点,我疼着呢。”
“说!”
燕暮寒垂头不语,他不想骗祝珩,但也不想让祝珩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你乖一点,说完我就亲亲你,好不好?”祝珩半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被雨淋湿的发丝变硬了很多,不复柔顺,“燕暮寒,我心疼你呢。”
哄人一般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