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皮焦而不脆,泛着诱人的油光,红豆馅软糯香甜,中间的蛋h咸味恰到好处,搭配起来简直是天作之合。
李泽言踏着月光走进慈宁殿,看到的就是月下的少nv猫一般一脸满足地吃着面前的月饼,他g了g唇角大步走过去。
看到他进殿的夏茜茜也放下银着站了起来,施了一礼,“陛下怎么来了?”
“今夜,难道不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吗?”他特意在“家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行吧,他现在没有皇后妃子,父母又双亡了,她也算得上是他的“家人”了。
他撩袍在石凳上坐下,抬眼间发现她的脸不同以往的苍白,眉峰皱了起来,“你生病了?”
夏茜茜一愣,“没有啊。”
只是他根本没听她的话,直接转头对站在他身后的魏谦道:“去宣太医。”
“不、不用了!别去!”眼看魏谦就要领命下去,夏茜茜慌忙喊道,若是让太医知道她是因为来了例假,被皇上宣了太医,那她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他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讳疾忌医?生病了就去治。”这语气怎么和她爸这么像……到底谁才是长辈啊?
“真的不用了,我没事!”夏茜茜一把摁住了他的胳膊,情急之下连“哀家”都没用。
这下李泽言倒是不急着让魏谦去找太医了,扫了一眼在明hse龙袍映衬下她更显白皙纤细的手指,语调微微上扬:“是吗?”
“当然,哀家的身t哀家自己还不清楚吗?不牢陛下费心。”夏茜茜把她的手收回来理了理腰上的荷包,大概是他这段日子太平易近人了,她居然摆起了长辈的架子,睨了他一眼。
“不是朕想费心,你若是病倒了,朝臣们可不会放过朕。”他语气平平,丝毫听不出为她担心的样子。若不是刚刚父ai如山般的一番话,她怕是都要信了。
“真的没事,别担心。”夏茜茜看着他别扭的脸笑了,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她也渐渐放松了和他的相处模式。
今夜的月格外清晰,皇城中地位最高的两人相对而坐,夏茜茜痴痴地抬头看着天空中银盘般的满月,突发奇想地道:“会不会真的有兔子在上面捣年糕呢?”虽然后世的科学家们都已经证实了月球上是没有活着的生物的,但是她幼时盯着月亮时总觉得下一刻就能看见兔子。
“神话都是闲着无事的人编出来的。”明明是封建王朝的君主却不迷信,他毫不留情地打击她。
“人活着总要有点不切实际的想象才能过平凡无奇的生活啊!”她不服气地反驳道,老百姓的创造力可不容小觑。
“呵,”帝王轻笑了一声,“那你也有?”
“当然有啦,我想飞到天上去,就像小白那样。”
“小白?”
“……我养的一只鸽子,已经放飞了。”
“哼,幼稚。”
两人的声音一低沉一清甜,却异常融洽地糅合在这夜se里,这个晚上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作为两个平凡而普通的人聊了很久。
中秋后天气越来越凉,夏茜茜已经觉得距离那个初秋的中元节夜晚已经过了很久了,可是她一丁点白起的消息都没得到。近日里的早朝时,一向在崇政殿打瞌睡的她每次都打起十二分的jg神,想从启奏的大臣口中捕捉到些只言片语,只是每每下朝都是失望而归。
倒是最近这段时间大臣们连连催b母胎单身狗的皇上赶紧相亲一众美人,前些日子还只是敲边鼓的暗示,现在已经变成了直接在朝堂上明示。毕竟先帝只剩下他一个儿子了,他又是二十八岁高龄还未娶未纳,既没老婆也没儿子,也不怪这些朝臣们心急。毕竟皇帝无后朝纲会不稳,而且对于这些封建士大夫来说,后g0ngnv人也是平衡各方势力的重要砝码。
李泽言对于选秀一事油泼不进水渗不透,任由百官如何劝谏,就是咬si了不办、不娶、不纳。原本他刚登基的时候就有大臣提出选秀一事,被他以先帝新丧为由推脱了,如今已过了半年,这个理由也用不了了。而这些日子李泽言总在夏茜茜这用午膳,让大家都以为他们母慈子孝关系十分好,已经走投无路的百官都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各方势力都派出了不同的人来找夏茜茜“请安”,明里暗里的言语间,让她帮着劝劝皇上选秀。
夏茜茜原本是压根就不想cha手这件事的,她只是他的嫡母,又不是生母,还b他小那么多,这也不是她能掺和的,所以她把每个来和她“谈心”的人都拒绝了。
只是有一个人她实在无法拒绝。
“娘娘,近来可好?”夏秉文规矩地坐在下首,轻声问道。这是他自她穿越来没多久入g0ng的那次后第一次进g0ng见她,只是她知道他对夏茜茜的ai并不b杨氏少。正是因为他在前朝的苦心经营,才能让她安稳地呆在g0ng中享清福,而没有成为各方势力争夺下的牺牲品。
“都好,父亲和母亲呢?身t可康健?”夏茜茜示意顾梦给他上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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