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慢慢开窍。”
“你、你疯了吗?!我们可是……母子啊!”夏茜茜不敢相信那个隐约的猜测,颤抖着说道。
“那又如何?”这算是间接认同了她的猜测,他只平静地说完,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推门离去了。
徒留下地上的夏茜茜完全0不着头脑,刚刚那个算是表白了吧?有谁表完白这么淡定的吗?!有谁亲完自己的继母这么淡定的吗??!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夏茜茜根本不敢面对李泽言,反倒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如以往一样端坐于龙椅上神se莫辩地听百官上奏。害得夏茜茜这天早朝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连从这些官员的话里找到关于白起的蛛丝马迹都忘了。
快要用午膳的时候,夏茜茜坐在慈宁殿里就开始惴惴不安,弄得安娜她们三人都很奇怪,最终李泽言还是在她复杂的情绪里一如往常地踏进了慈宁殿。
“愣着g嘛,用膳。”依旧坐在她对面的帝王抬眸看了她一眼,“一直看着朕,很好看吗?”
夏茜茜慌乱地低下头,无措地往嘴里塞了几口饭菜,只是她自己在吃什么她都不知道。这太不公平了吧?为什么他一个表白的人b她这个被表白的还淡定?也许昨天的事只是她白日做梦产生的幻觉……
“不用怀疑,昨天的事都是真的。”他淡淡的声音响起。
夏茜茜猛地抬起脸,她难道不自觉地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吗?!
他瞥了她微张着嘴显得格外蠢的表情,轻声哼笑一声,“光看你的表情,朕就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有那么明显吗?她觉得她的表情管理做得还不错呀……
她抬起眼偷偷瞄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却发现他的双颊染上了一些不自然的红晕,她开了开口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皇上用完午膳后没再多留,很快就离去了。夏茜茜以为这是今日见他的最后一面,没想到亥时的时候,魏谦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慈宁殿里。
殿门都快要落钥了,夏茜茜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让皇帝身前的这个大内侍这么慌慌忙忙,他一跑进来就直接跪在了她的脚边。
“太后娘娘……陛下病了,病得严重,您快去看看他吧!”
“病了?怎么会?中午时……”她刚想说中午他看起来还很jg神,但是想到他带着些病态红晕的面容,又顿住了。
“陛下从慈宁殿离开后,一直在勤政殿看奏折,刚刚突然倒了下去,奴才吓了一跳,把陛下扶起来才发现陛下龙t不适……都是奴才的失职,娘娘要打要罚都可以,只是,娘娘去看看陛下吧……”魏谦趴伏在地上,低声哀求道。
“可是……哀家也不是太医啊……”听完魏谦说完他的情况,她皱着眉道,她也没法给他开药啊。
“奴才已经请过太医了,都说陛下是思虑过度、过劳成疾,让陛下好好歇着。可是陛下不愿意,想要拖着病t继续处理朝政,奴才是在没法子了,才来请娘娘去劝劝陛下……”魏谦终于说出了真正的原因,头埋得更低了。
“这……”夏茜茜犹豫了,看着面前一副她不答应他就不挪窝的魏谦,应了下来,“好吧,我们走。”
魏谦大喜,立马站起身来带路,他知道也就只有太后娘娘能劝得动陛下了。
夏茜茜带着安娜跟着魏谦快步走到了勤政殿,离她的慈宁殿并不远,她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朝代最高统治者的寝殿。她有些紧张,步子停了停才跟着在前面等着她的魏谦走了进去。
殿中的建筑物排布b她的慈宁殿更加恢弘大气,正厅里的布置却很简单,一个红木高脚茶几和几把配套的红木椅而已。
“陛下在里间。”魏谦站在里间的门帘前小声道。
安娜有些担忧地扯了扯夏茜茜的衣袖,毕竟他们只是继母和继子,在她看来还是要避嫌的。
“你在外面和魏总管等等哀家,哀家进去探望一下陛下,马上就出来。”夏茜茜转头对安娜低声嘱咐道,既然都已经来到这了那就进去吧,劝他好好休息就立刻打道回慈宁殿!
魏谦为她打起了帘子,夏茜茜步入里间,里间的陈设也十分的简洁,一张明hse的龙床,床前一张紫檀木桌和紫檀木椅而已,上面堆满了书籍和奏折。而靠坐在床头的男人披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手持一捧奏折阅览,听见动静,他头也没抬语调平静地说了句,“朕无事,你退下吧。”他以为又是魏谦来催他歇下了。
ps老李的小秘密2:其实老李是因为昨晚冲泡冷水澡才发烧的。
夏茜茜看见他这样莫名有些生气,教训起别人来就理直气壮,自己却这么不ai惜自己的身t。她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奏折,“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奏折被抢走的李泽言刚想发火,却发现说话的娇软nv声熟悉无b,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怒气冲冲站在他床前的娇小少nv。
“你怎么来了?”他先是略带讶异地问了一句,又接着道:“把它还给朕。”对她伸出了手。
“哀家若是不来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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