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周郁迦放下梳子,也笑了笑,“从视频里学的,我也是第一次绑,还挺成功。”
岂止是成功啊!
作为手残党一枚的闻莱顿时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这家伙好像就没有短板一样,方方面面都异常优秀,学什么像什么。
对着化妆镜臭美了一番还不够,闻莱笑嘻嘻地又跑到洗手间,那地的镜子大,更方便欣赏。
周郁迦和她一起,脸上的笑意未减半分。
许是开心坏了,闻莱像只小麻雀似的发出叽叽喳喳的笑声,一边抱着他一边仰头眨星星眼,一般她这样,就是想要亲亲的意思,也是给他奖励的意思,他已经学会了。
依然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鼻尖,将其涂抹成春日樱桃色。
周郁迦情不自禁夸她。
“漂亮宝宝。”
又是宝宝又是姐姐的,每一个称呼都能使闻莱脸红,抵抗力太差了,外加男色惑人。
两人磨磨蹭蹭将近半个小时,闻莱终于穿好棉服,踩着小皮鞋下了楼,她全身的服饰包括内衣内裤都是崭新的。
大雨过后,树叶比平时更加新绿,在清晨的微风中,水珠就像一阵骤雨似地滴在松软的沙土层。
后知后觉,原来昨夜下了一场雨。
刚走出他家的大门,葡萄仿佛掐准时间,摇着尾巴兴高采烈地跑到她身边,闻莱弯腰,一脸温柔地摸摸它的小脑瓜。
再次举目望,那间卧室的窗帘已经合上了。
莫名去意徊徨。
——
“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蝶恋花·早行》·周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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