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被吻得晕头转向,恍惚间,有个温热的勺子塞到了她嘴里,带着一勺甜粥。她双眼迷蒙,下意识地吞到了嘴里,好吃。紧接着有第二勺喂到嘴里,青木回想起了饭厅里的那些东西,冲到床沿将嘴里的东西吐掉,还撞翻了白孔雀手里的碗。
碗碎裂在地上的声音让她霎时清醒,对不起,我我这是,这是那些,那些人,人熬的吗? 她抬头看白孔雀,对方掉了头发,没了长长的发丝,面上的表情一览无遗,其实是有些可怕的。青木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可能,可能完了。
白孔雀又叹了口气。
他看着青木的样子,像是不知道如何才能珍惜她。
青木任他摆布着重新躺回他怀里,擦了嘴角。白孔雀一手将她按在怀里,一手抬起来缓缓在空气中捏诀。接着地面上升起一堆粘稠而浓黑的东西,化成了人形。
木木,睁开眼看着它们。白孔雀按着她的头,不准她躲开。
一个影仆在她脚下打扫着,另一个端过了一碗新粥。
它们没有感情,虽然有人形,但只是工具一样的东西。白孔雀在她耳边道,在没有你之前,我只有它们。
青木又被喂了碗粥,粥里好像还加了些助眠的东西,于是她就这样睡着了。白孔雀一直抱着她,没有分开。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白孔雀也不在了。屋子里很干净,很空荡。青木在床上坐了片响,想起自己从前也是一个人住的,也没有这么害怕过。现在不过是多了个人,就虚弱成这样了,自嘲地笑了笑。
真是好久都没有回忆起上辈子的生活了啊,上辈子自己一个人怎么过得来着?
没什么头绪,便穿着鞋出门找白孔雀去了。
白孔雀果然在药浴,青木一路走过,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心里想着,只要她不再触碰到那东西第二次,也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她没得选。
青木敲了浴房的门,收到应答声后推门而入,闻着浓重的药味挽过层层纱缦, 终于看到了雾气中央的白孔雀。这药味比以往都重,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白孔雀的头上长出了浓密的银色短发,毛寸头衬得他有些英气,皮肤也润泽了很多,眼睫毛更是根根闪光。他冲青木柔媚一笑,风情万种地伸出手往肩头撩水。
这个男人也真是够了青木感觉自己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摆出了表情包般的忧愁脸。
要我做什么吗?到没到换药的时间? 她转身开始挽袖子,不再看他。
有。白孔雀的话里仿佛带着钩子,我胸口有点痒,木木能不能过来摸摸我。
他因为嗓子没长好的原因,声音总是压得低低的。但柔媚的嗓音因为刻意的抑制,更激发了听者潜在的暴力因子。
啊有点想糟蹋了眼前这人。青木叹了口气,没有理会白孔雀,拿起一旁的熬制清单看了起来。转眼若有所思道:先生你的嗓子还没长好,要不要多熬几幅内服的药?
白孔雀趴在桶边,露出白皙却有着薄薄肌肉的背部,眼波流转道:好。
青木面无表情地出去熬药了。
白孔雀看着青木头也不回的背影,眼神阴暗了些许。他握拳砸向水面,溅出的汤药汁化成几个粘稠的人影,忙里忙外地开始给他换汤药。
太慢了,虽然此前一生都等过来了,但还是太慢了。
黍季快要过去了,过一阵子大概会有人给他送不至于饿死的食粮过来。以前他不在乎,只要能活着就行了,但是现在他有木木了,他不想在她面前狼狈,即使他已经足够狼狈了。
何况,那些东西她吃不惯的。
可是寂月里没有东西能出去活动,他更不行。
该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越想越焦急,周围的肮脏黑影们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伏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蠕动着,直到听见青木的脚步声之后才猛然消散。
白孔雀深吸了一口充满药味的空气,平静了许多。
青木小心翼翼地将熬好的药端给白孔雀,没怎么看他的脸。白孔雀一口饮尽,然后伸手猛地将青木拽进了他的大浴桶里。
你干什唔!唔!
噗,哈啊你的洗澡水好苦!唔!唔!唔!
青木身上的衣服缠在了一起,唇舌里都是苦味却还是被白孔雀堵着吸吮,挣扎间双腿之间却猛地被触碰到一只手。唔! 青木呆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个跟她双唇紧贴的人,对方也在看她,眼睛不知为何就是红得发绿。
看青木太过震惊而停止了挣扎,白孔雀放过了她的唇,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纠缠在青木身上的纱衣。衣服很薄,里面的内衣很吸水,第一件还没脱到一半青木就反应过来了,连忙挣扎,但是白孔雀在她耳边快速道: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立马弄那些恶心的东西出来穿你的身。 说罢色情地舔了青木的左脸。
这句威胁有效得很,青木一动也不敢动了,只颇为悲愤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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