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黍月就快过去了。白孔雀突然掰过她的头,让她正视他如深红宝石般深邃的双瞳,白孔雀低下头去吻她的唇,含糊不清着:黍月就要过去了,木木,多吃些。
青木想要推他起来,问他黍月要过去了是什么意思,却被白孔雀抓着手按在了枕头上,青木挣扎着,被迫吞咽白孔雀送来的津液,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身下也越来越痒。
这畜生!一定是给她用了公孔雀勾引人的手段。
她下面突然饥渴得有些止不住,再次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强忍着愤恨地咬白孔雀的舌尖,却被他灵巧地躲了开。白孔雀撑起身又亲了亲她的脸,就这样插着他的肉棒将她翻过身趴在了榻上。
肉壁摩擦的快感害得她又想呻吟起来,白孔雀将她按趴在榻上,就突然横冲直撞了起来。
唔啊啊啊,慢点,慢一些啊。青木爽得眼角冒出了泪,白孔雀却还是牢牢按着她,不管不顾地冲撞着。
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青木下面涨得不行,尿意越来越重,却被堵着出不来。
白孔雀又重重地入了几百下,便将她捞起身跪趴在床上,青木已经无力再反抗,将头埋在枕头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交合处传来又重又猛地啪啪声。她强忍了高潮,却在熬过高潮之后,仿佛被憋坏了的水龙头一般,身体不停颤着,随着白孔雀的动作,淅淅沥沥地不停往下滴着水。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话只喊了一半,她就已经被肏得内壁又喷出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溅射着,下一秒又被堵了回去。来来回回,那个地方使用过度,已经快要含不住进出的肉棒了。
白孔雀终于大发慈悲地出去了一秒,青木便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液体,随后,那东西便顺着润滑又捅了进来,捅得青木呜咽了一声。
她被入得又爽又难过,呜呜地趴在枕头上哭着,心里全身咒骂白孔雀的话。
白孔雀终于在她膝盖跪的发疼的时候重重地顶了两下,再次一股一股地射给了她。在他射完拔出来的那一刻,青木终于像个破布娃娃一般地倒在了自己身下那堆精液混合物上。她晕过去的前一刻突然想着,自己现在一定糟糕透了,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全身上下沾满了淫液,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时刻。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白孔雀将她抱了起来走去浴室,她最娇嫩的地方被喂得太饱,腿间那些东西就顺着股间往外流着。白孔雀抱着她浮在温热的水里,轻柔地帮她按摩着。她迷蒙间觉得他还算有点良心,只是条件反射地不肯让他洗那里,白孔雀便转而按摩别的地方,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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